甚至,人群裏麵還有幾個人已經開始打電話派人過來保護自己了。
就在紀霆威一籌莫展不知道怎麼解決當下的冰凍局麵地時候,旁邊響起了一道聲音。
“叔叔。想跟我們哥倆開玩笑怎麼也得派一個靠譜點的人吧,就這身手實在也太差了。”田牧笑了笑,說道。
茶菜一愣,當下看到田牧地眼神有些奇怪了。
紀霆威本來就不知道怎麼解決現在的局麵,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一句話,給了自己這麼大的一個台階。
“其實這次是我的不好了,本來看兩位年輕有為,便有種想試試你們身手的想法,沒想到,這位小夥子果然是身手矯健啊!”紀霆威當下順著田牧給的台階,大聲的說道。
這樣一來,旁邊圍觀的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了,他們以為真的有殺手混進了集會,一時間弄的人心惶惶的。
“紀……紀叔……你這個玩笑……讓晚輩猝不及防啊……”茶菜仔細想了想,後來轉過頭慢慢對紀霆威說道。
紀霆威見尷尬地場麵終於解決了,當下忍不住鬆了一口氣,投了一個感激地眼神,給了田牧。
一點小事故,對大局並不影響,很快,紀霆威組織地集會繼續進行了。
“田,剛才……剛才的事……謝謝你……”茶菜當然是知道怎麼回事的,他已經認識紀霆威很久了,他深知紀霆威可不是沒事喜歡試探別人的性格。
“一點小事兒,何足掛齒,何況你在裏麵的時候,還幫我過。”田牧當下自然是不以為然了。
紀念本來還想去田牧身邊陪田牧,可是被紀霆威用嚴厲的眼神阻止了,當下去了哪裏,田牧也不知道。
“兩位貴客,老爺有請。”就在田牧和茶菜在閑聊地時候,一個身穿西服,從一開始就跟在紀霆威身邊的一個精幹年輕人,來到了田牧和茶菜的身邊說道。
田牧一愣,便知道了紀霆威這次來叫兩個人地舉動一定跟剛才殺手事件有關,當下便轉過頭看了茶菜一眼。
茶菜點了點頭,麵色冰冷的跟在那個精幹地人走了,田牧陪在身邊。
田牧和茶菜跟著那人,左拐右拐來到了一處地下入口。
“請跟我來,二位。”精幹男人說完話便直接進入了入口。
茶菜疑遲了一下,還是進去了,他的兩名保鏢見狀,也果斷地跟了進去。
田牧當下沒有辦法,也隻好跟了進去,誰讓自己剛才是出手的人呢。
田牧本以為,地下的空間會陰暗潮濕,可是讓田牧沒有想到地是,紀霆威的地下室還別有一番空間。
地下室的燈光雖然不像是白熾燈那麼明亮,但是很柔和,讓人看了不會非常刺眼。
放眼望去,很大的地下空間,旁邊密密麻麻地擺放著酒桶,一看便知道是按照年份排列的,越往裏麵,年份越是久遠。
“兩位,這邊請。”精幹的男人說話也是非常的幹脆,他特意等在那裏,為田牧和茶菜引路。
眾人跟著那個精幹男人,走進了一個屋子。
眼前的場麵,讓一向淡定的田牧,都有些驚呆了。
“給我打!隻要別打死!”紀霆威坐在一邊地椅子上,冷冷的喊到。
剛才刺殺茶菜未果的殺手被捆在牆上,雙手被吊了起來,大腿懸空著。
此時有兩個脫掉了上衣的強壯男人,使勁的用手上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殺手赤、裸的身體上。
一時間,慘叫聲和鞭子和肉體接觸抽打的聲音化作了一段激昂的音樂。
“茶菜公子,今天是叔叔地不對,竟然讓旁人混進這次集會,讓你受驚了,現在,這兩個人,都交給你處置!”紀霆威見到了茶菜和田牧到了,趕緊站了起來說道。
順著紀霆威地手指的方向,田牧看到了地上還躺著一個人,這人身穿著保安的製服,雙手被捆在身後,嘴巴也被堵住了。
這個身穿保安製服地男人,正是這次安保工作地負責人,此時他看到了這樣的陣勢,都快哭了,但是嘴被堵住,說不出話,隻能無力的呻、吟著。
“好……”茶菜冷漠的看著的地上人說道。
茶菜一扭頭,一個保鏢便上前把地上的保安頭子嘴裏的抹布拿了出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老爺!我跟你這麼多年!沒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保安頭子嘴巴的束縛被解除,大聲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