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曆一三七九年冬,有隕石從天而降,擊穿北海,打通地底世界,異族降臨人世,災難四起........
極北之地,四季為冬,這裏沒有鳥語花香,沒有和煦的春風,有的隻是凍徹靈魂的寒冷。
“少卿,難道非得這麼做嗎?”
身著白衣的男子聞言,緩緩睜開了雙眼“可惜,時不待我,這場戰爭已經持續太久了,已經有太多的人死在這裏,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他們的努力付之東流。”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唉.....”
對於他的固執北鋒早就領教過了,他做的決定沒人能改變,不對,說不定那個人可以,北鋒暗暗想到,如果把她找來的話說不定可以改變現在這個局麵,想到這北鋒深吸一口氣化身流光向東方而去。
望著北鋒離去的身影,白少卿微微一笑,他能想到的自己怎麼可能想不到,不過即便是她來了又能怎麼樣,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異族現世三百年塗炭生靈,人族先烈前仆後繼與異人交戰,多少天才死在了戰場上,多少人族雄主為了天下蒼生永遠倒在了這冰冷的雪原
曆經三百年終是將異人逼回雪原之門,眼看就要成功了自己怎麼可能放棄。白少卿緩緩閉上了眼睛,這一刻他仿佛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呼吸之間元氣環繞在他的身體周圍仿佛在歡呼著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般瘋狂的衝進少卿的體內,為了明天的決戰他必須將自己的狀態調
整到最佳。
翌日清晨,當陽光剛剛照到大地上的時候,雪原戰場上已經出現了很多人,這些人分立而站,顯然不是一個陣營的。
“白少卿,此戰若我敗,我們一族回到地底永生不在踏上地麵”
白少卿麵無表情望著對麵的那個人,整整三十年了,自從自己踏上修行之路開始便與其相識,每一次突破極限之時便能看見他也隨之而來,從一開始的針鋒相對,到後來的惺惺相惜,再到最後的反目成仇,一切的一切仿佛恍若昨日,微笑著,白少卿對著麵前的人說道“司月,
沒想到我們也會有刀兵相見的一天。”
“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多說無益,動手吧。”說完,司月便提劍而來,麵對司月發起的攻勢白少卿自然不會坐以待斃,隻見一把通體雪白的槍出現在白少卿的手中“若我敗,真嵐大陸歸你所有。”兩人說完便戰在一起。後麵的眾人見這兩人開始戰鬥,他們也開始一擁而上想要戰勝對方,雪原戰場上頓時亂作一團。
天空之上,司月與白少卿之間的戰鬥一開始便進入到白熱化階段,兩人曾是真嵐大陸最耀眼的天才,本來隻要兩人同心協力驅逐異族指日可待,隻可惜有一人真正的身份便是異族。
望著正在對自己發動攻擊的司月,白少卿不禁苦笑,他們兩人曾經是最好的朋友,少年時代一起闖蕩天下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一般,如今卻要刀劍相向,這讓白少卿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可是如果放任不管,那天下蒼生怎麼辦,異族臨世已經數百年了,他們天性嗜殺,無數的普通人死在他們的兵刃之下,那種場景深深的刺痛著白少卿的心,想到這白少卿的眼神逐漸變得堅毅起來,絕對不能再讓人們受到異族的欺淩,隨手擋下了司月刺來的一劍白少卿說道“司月,你我都知道這一站代表著什麼,所以........全力出手吧!”聽到白少卿說的話,司月眼睛一眯說道“那好,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看看這些年我修行得成果。”說完司月緩緩將手中的白吟劍舉到麵前,全身元力以一種及其特殊的方式運轉起來,隨著元力不斷注入到劍中白少卿感覺到撲麵而來的壓力越來越大,他的眉頭也隨之皺起“看來,隻能用那一招了”白少卿暗暗地道,他手一轉手中的雪峰槍被他甩到了地麵上,雙手緩緩結印一股古老磅礴的氣息散發出來,地上的眾人都感受到了這兩股氣勢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戰鬥向天上望去,隻見兩人身後形成了不一樣的景象,司月的威嚴大氣,而白少卿的則是古老蕭條,隨著兩人氣勢的不斷提升地麵上的眾人感受到的壓力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