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根本不配稱作大師!”
趙公元此言一出,頓時驚得在場之人猛然一怔,一顆心唰得提到了嗓子眼,紛紛不安得看著他。
“趙師父,你說此話,怕是別有用心吧。”
陳寅瞥著嘴角冷冷得笑了一聲,意有所指得道。
前幾日的武道聚會上,辰楓絲毫沒給他兒子趙洵麵子,還狠狠得收拾了他一頓,他這個當爹得,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陳老,我堂堂內勁武師,會和一個毛頭小子一般見識?”趙公元瞥了陳寅一眼,繼而看向周圍眾人哼了一聲道:“隻是我見某些人把他吹捧得過高,就敢把我們這些老家夥不放在眼裏!”
“趙大師,辰大師的能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的,何來吹捧之說?”
金天恩反駁道,他可是親眼見證了辰楓完成了兩場無語倫次的賭石,哪怕是運氣再怎麼爆棚,也不可能做到他這般。
“那好,請問這位辰大師,你今年多大年紀?”
趙公元極度失望得看了金天恩一眼,轉向辰楓問道。
“二十五。”
辰楓隨意得坐在椅子上,靜靜得看著趙公元,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回道。
“好,二十五就敢自稱大師,你們是有多無知!”趙公元起身嗤笑一聲,背負著雙手一邊踱步一邊說道:“我剛才觀察過了,他的實力不足外勁小成,甚至是剛入門的境地。”
“什麼?外勁小成?”
在場之人不少都是武道界的老熟人,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區區外勁小成,他們根本不曾放在眼裏。
“我不知他耍了什麼手段,蒙蔽了你們所有人,但此事若是傳出去,你們把一個外勁小成的雜毛捧成宗師,恐怕會貽笑四方吧。”
趙公元剛好踱到辰楓身後,冷冷得笑了笑,眼中閃過了陰狠的神色。
“趙大師,我可是親眼見到他打敗了殺人魔頭野狼,這又怎麼解釋?”
何西良有些急躁,他費盡心思才請到這麼一位足以震懾眾人的大師,可不想讓他的形象就這麼崩塌。
“野狼?哼,他在地下拳場打了十幾年擂台,早已筋疲力盡油盡燈枯,外強中幹,落敗是早晚的事。”
趙公元瞥向何西良道。
“就算如此,辰大師當初一語中的點破了我多年困擾的瓶頸,僅此一點,就足以證明他的實力。”
陳寅臉上微微有些慍怒,兩眼一凝,輕輕拍了一下桌子道。
“陳寅,您真的覺得那是他的功勞?”趙公元意味深長得笑了起來,“您停在外勁大成十幾年,突破是早晚的事,他不過剛好誤打誤撞而已,您還真把他當成神了?!”
“這?”
陳寅聽完一愣,皺著眉頭沉思起來,表情十分糾結。
見陳寅無話可說了,趙公元笑得更加得意,轉身輕蔑得來到辰楓一側,居高臨下得看著他道:“怎麼樣,辰大師,你還有何話可說?”
雖然稱呼未變,但語氣中卻充滿了譏諷輕蔑。
“趙大師分析得頭頭是道,果然厲害!”
辰楓淡定得回了一句,偏過頭看著他冷冷一笑,道:“但你忘了,你兒子在我手下,連隻螞蟻都不如!”
“你!”
趙公元猛地一陣氣結,身體猛地繃緊,臉色劇變。
陳寅說得沒錯,趙公元就是因為兒子的是記恨在心,那可是他的獨子,趙家的香火,結果被一個無名小卒暴打一頓,他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既然我一無是處,想必你的兒子更是廢物吧。”
辰楓雙手撐在桌麵上站起身來,緩緩轉身對著趙公元得意一笑,推開他走了出去。
“你敢說我兒子,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趙公元頓時大怒,此子簡直太過放肆,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侮辱他兒子,暴喝一聲,伸手攻了上去。
花媚兒等人見狀大吃一驚,急欲出手阻攔,不過這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何西良的秘書小張推門走了進來。
趙公元隻好時暫且停手,看著行色匆匆的小張向著何西良走去,禁不住有些好奇。
“什麼,你說小波出事昏倒了,好,我這就過去!”
忽地,何西良臉色煞白得大叫一聲,不顧一切得推開眾人朝外邊跑了出去。
眾人皆是滿臉疑惑得看了過去,不明所以得問道:“何市長,出什麼事了?”
“我兒子也在樓下吃飯,不過他突然昏倒了,我得過去,幾位,暫且失陪一下。”
何西良一邊回身說著,一邊已經跑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