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師姐’的名頭似乎也並不會是很大的啊,要不然,又怎麼會有人問出這麼小白的問題呢?

那頭領問道:“你的師傅是誰?!雖然聽這女子的口氣很是自然,甚至在其中也夾帶著一股高貴的氣質,不過這頭領還是要確定一下。隻有在確定了之後,才能夠心裏更加地有些低氣。

果然,聽到這頭領問自己的師傅是誰,‘師姐’冷哼了一聲,像是這些人根本就不配知道她師傅的名號一樣,皺了皺眉,還是說道:“家師乃是渡倉尊者。”

“什麼?”那頭領一怔,便忙微微弓下了身子,說道:“原來是喬大小姐大駕光臨,卑職們有失遠迎,還望喬大小姐可以見諒。”

“算了,不知者無罪,你們還是繼續前去巡邏吧。”‘師姐’,也就是喬大小姐喬洛裏,淡然說道。然後便不再去理會他們,轉身向東方若白這邊走來。

東方若白看著喬洛裏的氣勢,和那頭領對她的尊敬與那抹不經意間的苦笑,不由得更加疑惑,這‘師姐’她到底是何許人也?還有自己的‘師傅’渡倉尊者,竟然還可以讓一向有著嚴格紀律的俑兵隊伍都要肅起了恭敬之心。沒來由地,東方若白又把他們給高看了幾分,心中也暗道:“難道這是自己‘撿’到了寶了?”

看著喬洛裏已經走近自己,東方若白卻站在原地,苦澀地笑道:“師姐,怎麼樣了?”

也許這一句話想要表示的是關心吧,可誰又知道這喬洛裏竟然並不領情,冷哼道:“誰是你的師姐?!再亂叫我就打斷你的腿!”

說著又斜睨了那支俑兵衛隊一眼,衛隊的頭領會意,不經意地再次苦笑著,然後也變得冷漠了起來,再接著便帶領著衛隊向別的地方去巡視了。

喬洛裏見狀,又轉頭對著東方若白說道:“這個忙,我也無能為力了,不過我會去找師傅他老人家親自前來幫忙,希望到時候的你能夠安分一點兒,不然就算是師傅的脾氣很好不來找你的麻煩,那我也是不會放過了你的!”

東方若白聽到這話,頓時氣極反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因為喬洛裏又是一個女的,他也又不太好去發火,而且現在也是自己在求著人家辦事,隻得閉嘴不說話了。然後默默地向韓子諾和霖走去,麵上的失望不言以表。他現在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對於星極,他知道那個孩子般地一直都把他給藏在了心裏,隻是五年前的那場變相地表白,讓他實在無可適從。拒絕了星極,他的心裏也是很不好受的,因為該死的,他竟然也對星極產生了某種情素。他害怕,他是一個正常的直男,又怎麼會對同樣的一個身為男人的星極有感覺呢?

他不願意去承認,盡管在星極表白之前他還總是拿此來開開玩笑,可是現在再去想一想,那些玩笑根本是一點兒都不好笑的。因為那些都是他的真心話,隻不過是裝成了口花花的模樣,讓人都不能確定他所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以至於在這五年中,星極雖然還是和以前那樣地萬事都以他為中心,可是卻又似乎少掉了一些什麼一樣,他也不敢再隨便地去和星極說話了。

隻是現在,他好後悔好後悔的呢,如果時光可以倒流,那麼他願意在那時候就接受了星極,然而到了最後,時光竟然真的就那麼地倒流了。而星極也確實又回來了,可是又不知道,他現在心裏所在想的到了那個時候還會不會再繼續做數了。

畢竟他雖然沒心沒肺,可也是一個大男子主義十足的男人,誰又會想讓別人說自己的生活彌爛不堪,不太檢點呢?竟然還是男女通吃的那種!隻是,現在這種情況的男女也並不在少數了吧,尤其是他們這種生活在富人家庭裏的富二代。隻不過那些人都是仗勢欺人的家夥,而他卻會是很同情那些個弱者的,不然也不會在那時候結交到了韓子諾了。

“怎麼樣了?”盡管韓子諾已經知道了事實的情況,可是還覺得有些忍不住地苦笑起來,看向同樣苦笑著的東方若白,不過東方若白的苦笑幅度似乎卻要比他的更加大大。

東方若白說道:“隻能等到師傅過來了。”

然後,便是一片寂靜,沒有人說出一句話,隻是他們三個大男人做在男人坐在了一起,卻唯獨把喬洛裏給排除掉了,讓她自行獨立,而霖也已經收集到了很多的冰晶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喬洛裏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渡倉尊者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而他的身後也有著另一個俑兵衛隊的頭領在和他說著些什麼,隻是見到渡倉尊者已經到達了地點,也才悻悻地離去了。

“師傅。”不等在場的所有人反應過來,東方若白已經快步走向渡倉尊者,不去理會喬洛裏那怒視的目光,說道:“師傅,請您去救救星極和星幽吧,徒兒願意一輩子都為您做牛做馬。”

“星光之體言重了,你們的同伴是在哪裏消失的?”渡倉尊者的一句話,便和東方若白化清了界限,可是東方若白又怎麼會是那種可以輕易地低下頭顱地主兒呢?

隻見他繼續說道:“師傅,他們好像是被這大種給吸引了去的,而且這大鍾和這顆星球麵上的冰晶也對我和韓子諾有著極大的引力。”

“哦?”渡倉尊者一愣,他現在也懶得再去糾正東方若白的‘口誤’了。因為他知道,不管他再多說些什麼,那都是在浪費口舌,還不如不說了,這還可以省掉不少地吐漠呢。

“難道這架大鍾就是光之聖器?而這些冰晶,也都是它的核心?可是這也不太像啊,我都已經在這片宇宙這麼多年了,可是都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一架大鍾呢。”渡倉尊者疑惑道:“難道這是初始時期的寶物?”

“難道這架大鍾就是光之聖器?而這些冰晶,也都是它的核心?可是這也不太像啊,我都已經在這片宇宙這麼多年了,可是都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一架大鍾呢。”渡倉尊者疑惑道:“難道這是初始時期的寶物?”

渡倉尊者所猜想的都是不錯,隻是卻不知道,他到底可不可以救出星極和星幽?他又如何能夠收服得了這架古青鑼鍾呢?

發動起了動力,渡倉尊者向那古青鑼鍾攻擊而去,卻不料弄成了一個兩敗俱傷的情況。古青鑼鍾向後退去了數米遠,而渡倉尊者也同樣退出了數萬步,看來這實力的懸殊還是有著很大的一截呢。

“師傅。”東方若白、喬洛裏,還有韓子諾和霖都忙向渡倉尊者跑去,而喬洛裏卻因為剛才受了重傷,此時也在強忍中倒下了。

東方若白見喬洛裏倒下了,也稍稍地猶豫了一下,雖然心中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可也總不能就這麼見死不救不是?盡管這還不能說是死或救,再說了,人家受的傷也是因為來幫助他們而受的呢。

於是,東方若白便忙去把她給抱了起來,然後放正,都沒有想過是不是該吃她些豆腐,就又接著讓渡倉尊者那邊跑去。

這邊的喬洛裏倒下了,那邊的渡倉尊者也同樣地很不好受,在退出了數萬步之後,口吐鮮血,臉色煞白,竟是要比喬洛裏所受的傷更加嚴重了好幾倍。隻是身為男人,總會比女人的身體強壯上許多,還是可以堅持得住的。然後服下兩粒丹藥,緩步向古青鑼鍾走了去。

“尊者,您怎麼樣了?”霖到底還是‘曾經’軒鶴家族中的九世主,見識過的東西遠要比東方若白和韓子諾廣大,也知道尊者在宇宙中有著何種地位,不會去像東方若白一樣地沒大沒小。

“我沒事。”渡倉尊者點點頭,又對表情同樣滿是關心的東方若白和韓子諾說道:“這架古鍾雖然表麵上很是普通,可蘊含的能量確是很大,我目前的修行還算是卑微,因此也不能夠憾動得了它,因此也沒有辦法救出你們的光源體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