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韻,你來啦。”錢三運向胡業山介紹道,“這位就是梁詩韻老師。”

這是錢三運第二次見到梁詩韻,上次還是在她家裏。梁詩韻個子不算高,大概就一米六吧,比安藍藍要矮上一截。她身材苗條,但身上該豐滿的地方絕不吝嗇,胸部驚心動魄地隆起。一頭濃密烏黑的秀發,像是很隨意地攏在腦後,秀發中間戴著一隻蝴蝶型發卡。她雖然衣著普通,卻依然難掩她傾國傾城的容顏。

情場老手、閱人無數的胡業山見了這麼標致的美少婦,頓時呆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梁老師,請坐。”

胡業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自我解嘲道:“我這人嘛,三運老弟知道,一看到美女就失神。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怪就怪梁老師長得太漂亮了。”

錢三運暗罵道,你這個老色鬼,真是賊心不死啊,不過,我量你也不敢打梁詩韻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詩韻,這位是縣衛生局的一把手胡局長。”錢三運頓了頓,又開始介紹周瓊,“這位美女是縣醫院婦產科周護士長。”

錢三運隻字不提考試試卷的事,梁詩韻雖然心裏癢癢的,可也不便問他,畢竟,搞到試卷一事是需要嚴格保密的。

雖然隻是四個人就餐,胡業山作為東道主,點了一桌子的菜,反正是公款消費,又不要自掏腰包。

不過,酒是胡業山從家裏帶的,是一瓶茅台30年陳釀,市場價幾千元,毫無疑問,是別人送給胡業山的。這茅台酒,比上次在安藍藍家喝的茅台酒,檔次要高上一大截。

胡業山為兩位女士點了一瓶紅葡萄酒。梁詩韻說她不會喝酒,但經不住勸說,還是滿了一杯。

胡業山三句話不離本行,為活躍氣氛,他提議每個人說一個段子助助興,最好帶點葷的。

梁詩韻一臉嬌羞地說:“我不會說啊。”

胡業山說:“梁老師,你為人師表,不會說就算了吧。我們三個人說,你就當聽眾吧。”

梁詩韻紅著臉,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胡業山說:“我先來一段,算是拋磚引玉吧。丈夫聽說妻子有外遇,設計報複,一夜妻子熟睡,在妻子ru頭擦上濃縮鼠藥。第二天夜裏,妻子回來遲,丈夫追問原因,妻子悲憤交加地說,我們領導被人下毒身亡了!丈夫問,知道是誰幹的嗎?妻子說,凶手挺狡猾的,通過什麼途徑投的毒連警察都沒法查出來,不過已有線索了,正在調查三鹿奶粉。丈夫問,為什麼呢?妻子說,領導咽氣時曾說,天那!世上還有放心奶嗎?”

胡業山說話,周瓊笑得前仰後合。這個笑話錢三運以前聽過,所以並未覺得好笑,他看了梁詩韻一眼,見她也忍俊不禁。

輪到周瓊了。她不緊不慢地說:“宿室裏弟兄們正圍在電腦前看島國動作片,正在播放女主角臉部特寫。一個哥們突然跳起來神色慌張地大喊:我媽!我媽!我媽!然後把播放器給關了。哥幾個瞬間石化。轉眼一看,原來他媽正好給他打電話,他怕媽媽們聽見片子裏傳出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