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吧。感覺你像個好人。”

王石在說:“小妹妹,你不要怕,我本來就是好人。別說你不想做那種肮髒的事,就是你願意,我也不可能和你做那種肮髒的事。”

張馨雨懵懂地點了點頭,忽然說:“叔叔,我看你是個好人,你也說你是個好人,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

“能不能幫我要回我第一次和喬主席做那事的照片?”

王石在聽吳明說過,張馨雨的第一次給了喬峰,但具體過程並不清楚,可能吳明也不清楚。現在聽張馨雨這麼一說,喬峰好像在采陰補陽過程中拍了照片。

“除了喬主席,還有沒有人拍了那種不能外傳的照片?”

“沒有了。”

“還有哪些男人與你那個了?”王石在實在說不出那幾個字,便以“那個”代替。

“其實,並沒有幾個男人碰過我。喬主席碰過我幾次,那個吳隊碰過我幾次,還有一個男人碰過我一次,你算是第四個。”

王石在啞然失笑:“可我並沒有對你動手動腳,而且,我也沒打算對你怎樣啊。”

張馨雨紅著臉說:“那我說錯了。如果你要碰我,我也不會不同意的,反正就那樣了,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碰我,多一次少一次,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

“你還是說說那照片的事吧。謝謝你如此信任我,其實啊,要取回那些照片,擺脫某些人的控製,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不過,有一個條件。”王石在故意賣了個關子。

“什麼條件?隻要你幫我取回照片,擺脫小娟對我的控製,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張馨雨眼睛一亮。

“其實,也很簡單。我的條件是:原原本本說出事情的經過,並嚴格保密。我們今天的談話不能和任何第三人說,能做到嗎?”

張馨雨見王石在開出的條件如此簡單,便一口答應了:“我保證能夠做到。”

“那好,那你現在就說說事情的經過吧,越詳細越好。”

張馨雨將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曆一五一十地說了。

張馨雨出生在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母親早逝,父親體弱多病,還有一個殘疾的弟弟。為了養家糊口,父親常年在外打工,雖然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幾個錢。

張馨雨學習很刻苦,成績一向名列前茅。她還有個愛好,就是畫畫。沒有名師指點,也沒有畫筆什麼的,她就因陋就簡,在草稿紙上畫畫,在地上畫畫。由於她有畫畫的天賦,所以,經過勤學苦練,她的畫畫得很好,班級的美術課上,她的畫常常被老師拿出來展覽。學校舉辦的各類書畫比賽,她每次都能獲獎。

兩個多月前,在課間休息時,初三年級的一個女生找到了她。這個女生不愛學習,整天和社會上一些社會青年鬼混。她說:馨雨,你知道嗎?縣裏有個助學基金會,專門對家庭貧困的農村孩子發放助學補助,每學期不少於五百元,性質類似於希望工程和春蕾計劃。流程也很簡單,隻要申請通過就行。我有個表姐的父親就在那個基金會工作,我可以幫你申請。由於是熟人,我可以讓她先幫你弄到這筆補助,然後再補辦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