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俯下身子,將散發出灼熱氣息的滾燙的嘴唇猛的堵住了葉傾城的嘴。葉傾城一陣痙攣,雪白的貝齒被他輕易地攻破。錢三運的舌頭靈活而纏綿,動作忽快忽慢。葉傾城雙手如蛇般纏上錢三運的脖頸,生澀地回應著。

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姿勢曖昧到了極點,在熱吻中,錢三運的雙手緩緩移動,從胸前高聳的山峰,到圓潤挺翹的臀上,正當錢三運得寸進尺時,葉傾城的手機不識時務地響了。

“別管他。”葉傾城的喉嚨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手機鈴聲一次又一次地在耳邊回響,這聲音很不和諧,就像是在欣賞一首動人纏綿的樂曲時,突然響起了一陣喧囂的噪音。

葉傾城小聲嘀咕了一聲:“是吳國慶打過來的,打的真不是時候。”

錢三運微笑著說:“接吧。”

葉傾城依偎在錢三運懷裏,摁下了接聽鍵。為了有意讓錢三運聽見,她還特意打開了免提鍵。

“傾城,手機怎麼不接呢?我都急死了!”電話那頭的吳國慶急切地說。

葉傾城似乎有些慍怒,“急什麼!我難道二十四小時守候在手機旁?”

“傾城,幼兒園檢測報告的事,我已經和我爸爸說了,肯定不會出現你所說的出具虛假報告的事。”

“那謝謝你啦。”葉傾城不冷不熱地說,“還有事嗎?沒事我掛電話啦。”

“傾城,你今天主動打電話給我,我真的很激動,陪我多聊一會,好嗎?”

葉傾城抬頭看著錢三運,像是在得到他的許可。錢三運點了點頭,手卻不安分地在葉傾城豐滿芬香的身上肆意遊走。

“傾城,怎麼不說話呢?”電話那頭的癡心漢追問道。

“你說,我在聽著呢。”

“傾城,你對我不冷不熱,我心裏真的很難受。傾城,我就那麼不討你喜歡嗎?”

“其實,國慶,我更傾向於將你當做我的哥哥。我沒有哥哥,要不,你就做我哥哥吧。”

“不,傾城,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愛你,我的眼裏隻有你,你是知道的。為了你,我可以犧牲一切。”

錢三運的手經葉傾城雪白的脖頸長驅直入,一下子爬到了高聳的山峰上,並像如來佛祖的神掌一樣,抓住了在峰頂站崗放哨、穿著粉紅色製服的哨兵。

這突然襲擊,令葉傾城措手不及,她本能地發出“啊”的一聲輕聲叫喚。

電話那頭的吳國慶聽得明白,焦急地問:“傾城,你怎麼啦?”

葉傾城有氣無力地說:“沒什麼,我的寵物狗在跟我玩耍呢,他剛才突然輕咬了我一口,真是個淘氣的家夥。”

錢三運的手絲毫沒有抽出來的打算,肆無忌憚地左衝右突,似乎在報複吳國慶的情話和葉傾城並不恰當的比喻。

“傾城,不要養寵物啊,特別是狗,身上很多細菌,你我都是學醫的,應該知道。”吳國慶又說。

“可是,我偏偏喜歡這條狗,一刻也離不開他啊。”

“唉,傾城,感覺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如你的那條狗。”吳國慶歎氣道。

“是吧。”葉傾城瞥了錢三運一眼,一臉的媚笑,然後說,“國慶哥,不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