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蘇啟順突然一把抱住了王曉麗,說:曉麗,我的好老婆,你真的來了,這不是做夢嗎?

被一個大男人摟在懷裏,對王曉麗來說還是第一次,她麵紅心跳,支支吾吾地說:蘇,蘇叔叔,這樣不好吧。

蘇啟順緊緊地將王曉麗摟在懷裏,似乎很害怕她逃脫出去,事實上,王曉麗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逃脫。她冥冥之中感覺到,在青山縣汽車站搭他順便車的那一刻,她就注定和他有一段孽緣了。

“曉麗,不要叫我叔叔,叫我啟順!你可知道,我對你是朝思暮想啊。”蘇啟順想吻王曉麗,但被她本能地躲開了。

“這,這樣不好吧。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王曉麗期期艾艾地說。

“家裏那個母夜叉在家裏對我頤指氣使的,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曉麗,我愛你,給我好嗎?我會休掉那個潑婦,娶你的!”蘇啟順一邊信口開河,一邊又在尋找王曉麗的嘴唇。

“你真的會娶我嗎?”王曉麗傻傻地望著蘇啟順。從內心深處,她是喜歡他的,也許是日久生情的緣故吧。可是,她有顧慮,如果真的和他發生什麼,不就成了小三嗎?她以前一直對小三持鄙夷態度的。蘇啟順今天竟然說娶她,這是她沒想到的。王曉麗想,如果他真的娶我,我願意嫁給她。他是一個事業有成的男士,對自己又關懷備至,唯一的不好就是個二婚男人,可是,這又有什麼?

“會的,一定會的,不過,要給我點時間,那個母夜叉有點難纏。”

突然,蘇啟順一把抱起了王曉麗,扔到了賓館的大床上。

“曉麗,今晚我們提前過洞房花燭夜吧。”

“不會吧?我一點準備也沒有!”王曉麗本能地試著從床上爬起來,卻被蘇啟順死死按住了,她的心怦怦直跳,她有預感遲早會和他發生點什麼,但絕沒有想到會是在今晚。

“準備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就當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吧。”

王曉麗的兩隻手被蘇啟順緊緊抓住了,她的嘴被他的嘴緊緊堵住了,在半推半就中,她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這個大他十幾歲的已婚男人。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她永遠記得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謝謝你,曉麗。”看到白色床單上那一大朵殷紅的玫瑰花,蘇啟順無比的激動和自豪。他的母夜叉老婆在新婚之夜並沒有見紅,她的解釋是中學時代在體育鍛煉時受了創傷。是真是假,已經不可考了。

男人都是有處女情節的,準確地說,是很在乎那一層薄薄的膜和破膜之後的落紅,哪怕老婆是真的處女,如果第一次不見紅,他的心理都是有陰影的,而且,這種陰影會相伴一生。

在蘇啟順看來,王曉麗和母夜叉老婆的區別就是鹹菜與美味佳肴的區別。鹹菜不忍下口,吃下去想嘔吐,美味佳肴吃了還想吃。俘獲王曉麗這樣的小美人,蘇啟順就像有了無窮的力量,這種力量不僅體現在床笫上,也體現在工作以及與方大同的權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