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可理喻!我看你是不進棺材不掉淚!嚴彪,將他控製起來,扒光他的衣服!”

嚴彪和幾個彪形大漢一擁而上,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牢牢的將何林控製住了,並將他脫了個一絲不掛。何林急得嗷嗷直叫,但很快就被嚴彪用抹桌布堵住了嘴。

“嚴彪,用宮刑!”

錢三運一驚,何林和王石在一樣,也動用此酷刑?這可是對人身體的極大傷害,是一種犯罪行為,但他轉念一想,覺得不太可能,因為張小飛以前雖然也打打殺殺,但現在漸漸與黑道那一套漸行漸遠了,行事也謹慎多了。他再怎麼氣憤,也不會幹出觸犯法律的事來。

“錢老板,你對我們的宮刑不太了解吧?”張小飛看出了錢三運的疑惑,“此宮刑非彼宮刑,而是對男人的一種性懲罰,我們想不出合適的名字,就借鑒古代的宮刑這個說法,等下你就知道了。”

何林被五花大綁起來,兩個彪形大漢將他摁倒在會議桌上,嚴彪用一根細竹簽一點點插入前端的縫隙裏,何林一開始還能挺得住,到最後痛得嗚嗚直叫,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上滑落下來。嚴彪摘下他口中的抹桌布,厲聲問道:“你說還是不說?”

何林咬緊牙關,臉色鐵青,可就是不言不語,嚴彪將竹簽抽了出來,又拿出了一根二十多厘米長、有小孩手臂粗的圓滾滾的木棒,在何林的麵前舞了舞,冷笑道:“剛才隻是熱身,還有更痛苦的在後頭呢……”

錢三運明白了,嚴彪的這一套與王石在當初對付喬大虎的部下的那一套如出一轍,便在一旁唱紅臉:“何林,你這是何苦呢?你還真以為你是當今的夏明翰?殺頭不要緊,隻要主義真?到時候,你的生理機能大受影響,隻怕你對付你的老婆和劉娜都力不從心了,更別說這世上還有很多風情萬種、美豔無比的美女了!”

張小飛則在一旁唱黑臉,大聲說:“嚴彪,爆菊!”

何林終究沒有成為英雄,而是還原成狗熊,求饒道:“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什麼都說!”

張小飛瞟了一眼錢三運,洋洋自得道:“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現在我問你一句,你說一句,不許說半句謊話,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何林一絲不掛地躺在會議桌上,就像一頭剝光了皮、除掉毛的大肥豬,兩個彪形大漢鬆開手,何林從桌上爬了下來,準備穿衣服時,被嚴彪阻止了。

“抱頭蹲在地上!”嚴彪怒喝道。

何林的士氣完全被挫敗了,他乖乖的蹲在地上,兩手抱著頭。

“何林,我問你,是不是甄大福指使你幹的?”張小飛端坐在椅子上,兩手交叉著抱在胸前,就像審訊犯人的警察,威風凜凜的。

“是的,是甄大福讓我幹的。”何林哭喪著臉,“甄大福以前在江州混世時,我就是他手下的馬仔,他一直很器重我。”

“早晨奇石館門口被人潑了糞便,放了花圈,是不是也是你們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