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撓了撓腦袋,笑著說:“姐,你忘了,除了胡業山,你還和一個男人有了婚外情。”
楊小琴啞然失笑道:“是啊,我怎麼將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這個大帥哥給忘了呢?”
錢三運道:“姐,萬一你家老朱知道了我和你的事,他會怎樣?”
楊小琴咯咯笑道:“我家老朱是搞畜牧出身的,你不會不知道吧?他以前經常為農戶的公豬騸豬蛋,就是小公豬在達到性成熟年齡前,要將其閹割掉。如果不閹割,它的肉就有一種令人不快的氣味。此外,小豬閹割後,性情會變得溫順,有助於生長發育。”
“姐,你可不要嚇我,老朱要是將我們捉奸在床,會不會一刀就將我閹成了太監?”
“哈哈哈。”楊小琴捧腹大笑,“三運,害怕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我在一起!”
“真的怕了。如果我成了太監,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簡直就是行屍走肉,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三運,看將你嚇的!姐在騙你呢,老朱絕不是那種人!他前幾天還和動情地和我說:這麼多年來讓你受委屈了,如果你遇到合適的,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絕不幹擾你們,隻是看在女兒的麵子上,我們不要離婚,那樣對女兒的成長不好,再說,我對你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老朱是個好人,我也覺得對不起他,可是,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啊!”
“是啊,老朱通情達理的。姐,你出軌了,也不完全是你的錯,你就不要自責了。對了,姐,你說吃過飯就來我這兒,怎麼左等右等就是不來,我還以為你有事不能來了呢。”
楊小琴用手指勾了一下錢三運的鼻子,親昵地說:“小傻瓜,姐要是不來,你哪能快活呢?我吃過午飯後,上了趟衛生間,正出門時,被蘇鎮長叫到辦公室了。”
“蘇鎮長找你有事?”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和我東扯西拉的閑聊。還說什麼將我調到農林水辦不是他的意思,而是方大同的意思。他還為我據理力爭,說我是黨政辦主任的最佳人選,但方大同一再強調中層幹部輪崗是加強幹部隊伍建設的需要,是廉政建設的需要,將他的建議否決了。”
“姐,蘇啟順上午也來的辦公室和我拉家常了,他初來乍到,是不是借此籠絡人心啊?他後台再硬,能力再強,如果得不到強有力的支持,也難以在高山鎮站穩腳跟的。”
“三運,我是一個女人,女人的第六感覺是很靈敏的,不瞞你說,蘇啟順之所以說這些並不完全是為了收買人心,而是對我有想法,因為他看我時的眼光火辣辣的。”
“姐,你長得這麼美,男人對你沒有想法就不正常了呢。對了,方大同也是一個男人,他對你怎麼就沒有想法呢?”
“誰知道呢。反正方大同不好色是出名的,就像以前胡業山好色也是出名的一樣。我有時想,方大同會不會和我家老朱一樣,也患有性功能障礙呢。”
錢三運笑著說:“姐,你別說,方大同說不定真的患有性功能障礙呢。一個男人不好色,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有生理疾病,一種是心理疾病,比如同性戀。聽說方大同的老婆很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