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神識被傷得不輕,而且靈力有些不濟。那人突然卸了一口氣,踉蹌著後退幾步說道:“我輸了。”
那九節鞭也落在了地上。他撿起九節鞭,擦了擦鼻血,失魂落魄的走下擂台。
裁判上台宣布,獲勝者是龔佩彥,最後一輪武試雙方是龔佩彥和悲歌。勝者為今年豐城縣鄉試第一名,敗者為第二名。
龔佩彥剛剛經曆一場比賽,在下一場比賽之前,中間會有一盞茶時間給他休息恢複,他從衣服內袋中掏出一顆藥丸,我看一眼便知道那是顆培元丹,用來快速補充靈力的丹藥。
他休息了一會便對台下的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可以上台比試,我用谘詢的眼神向裁判看了看,裁判看了看表盤,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最後一場武試開始。”
我跳上擂台,從龔佩彥身邊走過,他突然對我輕蔑一笑說道:“你文試成績很不錯,我沒想到居然有人比我高出那麼一點點,不過,沒有用,我依然會獲得最終的第一名。”
我停住腳步,原本想禮貌性的作揖,可是聽他這話這語氣很不禮貌,於是我毫不客氣的轉頭說道:“你的武試成績很不錯,主要是你的鐵梭子很好,若你沒有這個鐵梭子,你未必能進入前三。”
“什麼鐵梭子,你這鄉巴佬,也不長長眼,這可是昊天梭,知道嗎?昊天梭!雖然你很蠢,但是我聽說你有個很聰明的母親,當年曾經是江南郡有名的藝妓,做得一手好書畫。”
龔佩彥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是齷蹉,就像大哥在柴房裏調戲小妖精時的表情。他還故意用眼角瞄了瞄圍欄外的阿娘,就像隻想做賊的老鼠。這讓我心情很難受,我忍住怒火沒有暴跳如雷。
我想他一定希望我怒不可解,亂了方寸,但是我不會讓他得逞,因為我需要寧靜的神識控製好我的寶刀,這樣我才能打敗他,順便用暴力回報他的無禮。
我沒有回應,因為我不擅長言語攻擊,於是我走到擂台對麵,深吸幾口氣,平複心情,然後對一旁的裁判點了點頭。
裁判宣布,比試開始。
我祭出寶刀,飛向龔佩彥,我知道他一定會祭出那鐵梭子,於是在寶刀快要碰到梭子之前,我迅速的讓寶刀拐了個彎,避開梭子的撞擊,因為那梭子能通過對方的兵器震傷對手的神識。
梭子護著龔佩彥,我的寶刀不能近他的身,還不能被梭子撞擊到,於是我用及其精煉的神識,控製著寶刀做出各種瞬息萬變的動作,有點像耍雜技一般。
龔佩彥的梭子一直沒能攻擊到我的寶刀,他似乎有些著急,催動梭子快速攻擊,我急忙讓寶刀往上空飛高些,梭子也跟著飛上去追擊。
我心算技術極好,算計著梭子的距離和速度,認定此刻梭子的高度無法及時回防時。我突然以最快的速度瞬間掠到龔佩彥身邊,用憤怒的拳頭安撫他緊皺的眉頭,順便回報了他剛才的無禮。
雖然拳頭的攻擊力不及法寶的百分之一,但是,我的速度極快,而且我很憤怒,所以隻是瞬息之間,我便在龔佩彥的臉上留下了好幾個坑,待那梭子飛回時,龔佩彥已經滿臉鮮血,蹲在地上雙手捂臉,此刻哪裏還有神識和靈力去控製梭子。
於是,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成功偷襲了龔佩彥,裁判和考官討論了一會,上台宣布:今年豐城縣鄉試第一名是付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