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綻放
謝妮確實想家了,想自己年邁的父母。想起了老家院子前那一棵結滿了童年快樂的柿子樹;那一條清清的河流,還有牆角爬滿喇叭花的枝蔓。在冬日陽光裏,老屋散發著悠悠的氣息,每當太陽從山那邊照過來,那兩扇大門常常會“吱扭”地輕輕開啟,村前的那座山不高也不低,那彎彎曲曲的小路,曾承載了自己的每一步足跡。想起了很小的時候,就跟隨著父母做農活,放過牛,砍過柴,甚至還和男孩子打過架。幾乎男孩子才能做的事情,謝妮也做過的。也是備嚐艱辛的,那時候,謝妮一家成了當地的超生遊擊隊,謝妮的爸爸理所當然地成為了超生遊擊隊隊長。
謝妮環抱著陳行長的時候,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她說自己就是一顆小草,沒人會關注也沒人會幫助,更沒人來遮風擋雨。很多的時候都是自己在自生自滅,也許在某一個冬天,它永遠都不會醒來,也許會靜悄悄地離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謝妮竟然兀自地傷感起來。
“哥,我不要你走。”也許是因為寂寞與孤獨,也許是因為愛情與信任。謝妮本來應該是稱呼著陳行長的,竟然叫哥了。
“好,我不走,我留下來陪著我的小妹。”其實,陳行長根本就沒有打算走。當在吃飯的時候,陳行長看到王沁嬌那豐富的表情,看到那菜單,特別是謝妮說房間裏還有他遺落的東西的時候。陳行長是洞若觀火的,他也打定著主意,今晚不會再走了。
兩個人又重新坐了下來,打開房間的煙酒櫃。謝妮拿出了兩瓶度數極高的白酒來。“怎麼?還要喝酒嗎?”被謝妮喊做哥了的陳行長故意顯得大驚小怪的樣子來。
陳行長打開了酒蓋,給自己和謝妮都倒了一杯,還特意拿起謝妮的杯子,先幫她喝了一大口的。陳行長說,這酒烈性十足的,後勁很大。謝妮可不管這麼多,也順勢地端起了酒杯,倚在陳行長的身上,說道:“哥,我們一起喝下去。”話還沒說完,謝妮就一口將杯子裏的酒悶了下去。
謝妮坐到了沙發上,感覺全身都著了火似的,眼睛咕嚕嚕地看著陳行長,嘴裏在吐詞不清地嚷嚷著,哥,我要要喝水我要喝水,可是,卻坐在沙發裏沒動。陳行長隻好端了水過來,謝妮一口氣喝了下去的時候,肚子裏好像是打仗似的,咕嚕嚕地響了起來。陳行長感覺謝妮是要嘔吐的樣子,便也趕忙地將謝妮扶到衛生間去了。等陳行長正在打開馬桶蓋的時候,謝妮竟然是稀裏嘩啦的吐了出來了,搞得陳行長身上是一片狼藉的。
吐完了,也就清醒了很多。謝妮看著陳行長身上到處都是自己嘔吐的東西,便也哈哈大笑起來。還說:“哥,你怎麼身上是髒兮兮的啊。”陳行長倒也不生氣,隻是說:“小妹,我抱你去床上休息吧。”謝妮倒也是很利索地回應著:“好啊。”
陳行長說,把你的衣服脫了吧。這時候的謝妮又突然間是清醒極了,說道:“不能脫,不能脫的,你不要來傷害我。”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緊緊地夾住了自己的雙腿。
陳行長耐心地安慰著謝妮,說,你是我的小妹妹啊,你應該聽哥哥的。在陳行長的一口一個哥哥一口一聲妹妹中,謝妮半推半就地讓哥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多麼年輕,多麼感性的胴體,陳行長一邊在心裏默念著,一邊輕輕地用手捏著謝妮的肌膚。謝妮已經在輕微的鼾聲中讓自己的身體在一起一伏著,又是那麼的勾人魂魄,猶如一株綻放著的罌粟花。陳行長撫摸著她的大腿、小腹,輕輕地附在她的耳邊說:“小妹,你有什麼困難,你應該告訴哥啊,我幫你做好。”
陳行長說著的時候,已經忍不住的抱著了她的臉親吻著,謝妮是一邊哭泣著一邊迎合著回吻著他。在謝妮的心裏,也許並不是真正的愛著這個男人的,但是,寂寞和孤獨著的謝妮需要男人的愛撫。老板娘的安排也需要謝妮接受著這個男人給她的愛撫。這個男人的愛撫讓謝妮的心漸漸地變得舒展和快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