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沒有其他人,程老夫人也不再顧慮其他,三兩句話說過之後便直奔主題。
餘果香低著頭,沒有說話。
老夫人道:“你說吧,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解決?”
餘果香聽後,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娘,我知道錯了,可是我求您,我和喬生是真心的,您就成全我們吧?”
老夫人聽後,歎道:“你也知道咱們家的情況,你覺得你和喬生真的能夠結為夫妻嗎?”
餘果香落下眼淚:“娘,我和他已經商量好了,假如情況有變的話,我們會一起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
“是!”
老夫人聽後,低頭不語。
餘果香懇求道:“娘,求您了。”
許久之後,老夫人說道:“你起來,你把喬生找過來,我有話問他。”
“是。”
餘果香起身,轉身進了內宅,不一會兒,領出一個白麵書生,此人相貌端正,儀表堂堂。
餘果香在一旁說道:“這就是我娘。”
白麵書生聽後,趕忙跪下行禮。
“伯母在上,小生這廂有禮了。”
老夫人看看他,點了點頭,問道:“你就是喬生?”
“回老夫人的話,我是喬生。”
“你對果香是真心的嗎?”
“是真心的。”
“難為你了,你的這些事你爹知道嗎?”
“不知道。”
“那你打算此事怎麼辦呢?”
“我已經想好了,這次我回去後便跟我爹把這事挑明了,讓他派人過來提親。”
“那麼你覺得你爹會答應嗎?”
“他如果不答應的話,我會以死相逼。”
老夫人點點頭,說道:“難為你了,你也知道,我身邊隻有這麼一個女兒,自小嬌生慣養,脾氣也不大好,你能夠發誓一輩子對她好嗎?”
喬生聽後,豪沒猶豫,對天發誓道:“我喬生現在對天發誓,如果以後對餘果香有半點不好的話,情願遭受天打五雷轟。”
餘果香此時在一旁也跪下道:“娘,您就成全我們倆吧!”
老夫人道:“喬生,有幾句話我可要對你說清楚,既然你對果香是真心的,以後不論我們家出了什麼事你都不能有怨言,知道嗎?”
“知道,老夫人。”
“既然這樣,我也不責怪你,你回去後跟你爹把這事說明白,讓他派人到我們家提親,你可不許再這樣鬼鬼祟祟地進來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話,還不知道該怎麼說呢?”
喬生聽後,異常激動,趴在地上給老夫人磕頭。
徐國清聽了老夫人的話後,頓時目瞪口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老夫人低聲道:“今天我可是把事情的經過都對你說了,不過我希望你守口如瓶,如果你膽敢出去瞎說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徐國清立刻道:“老夫人請放心,我絕對不會出去亂說的。”
老夫人道:“我也是相信你才會向你透露實底的,你昨夜非常盡責,沒有說瞎話,我就欣賞這樣的人。”
隨後,老夫人從身旁拿出一個包裹,裏麵鼓鼓的。
老夫人道:“這裏麵是一些銀子,你收好,算是對你這次工作的肯定,不過你要記住我說過的話,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對任何人說,就是老管家餘祿也不知道這事。”
“是的,老夫人。”
徐國清感動得差點落下眼淚來。
此事被徐國清深深地壓在心底裏,能夠得到老夫人如此的信任,徐國清真的有些舍不得離開餘府。
這一天午後,徐國清出門閑逛,從集市上往回走的時候,心裏美滋滋的,肚子裏裝滿了狗肉,鼻子裏似乎還充斥著狗肉的香味。
可是,走到石橋那兒的時候,徐國清卻老遠看到有個人坐在石橋上,頭上戴著帽子。
遠近都沒有人,這個人為什麼要坐在石橋上呢?
徐國清雖然心裏不解,但是覺得這人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便不去管他,往前走去。
徐國清沒有想到,當自己剛走到那個人身旁的時候,突然聽到那個人沉悶的聲音傳過來:“徐國清,站住!”
徐國清一愣,他立刻意識到這個聲音是坐在身旁的這個人發出來的,可是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徐國清愣怔地站住了,問道:“是你叫我?”
那個人隨即抬起頭,徐國清看時,心裏大吃了一驚。
坐在這裏的人原來是陸崇祖大人身邊的官差陳彪。
“是你?”
陳彪隨即站起身,說道:“跟我過來,我找你有事。”
徐國清心裏雖然忐忑不安,但是不敢不聽從,跟著陳彪往前走。
前麵不遠處便是一片小樹林,陳彪先是進了樹林,徐國清也跟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