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聽後,急忙應道:“一定,一定,我們一定不說。”
趙安隨後離開了,兩個人心裏疑惑,以為真是自己醉酒看花了眼,這樣耽擱一下,已經到了雞鳴十分,兩個人的心裏也就不再害怕了。
大堂之上,趙祿把那天夜裏發生的驚魂一幕和盤托出,陸崇祖聽後,滿意地點頭道:“很好,你立下了功勞,不過還得委屈你們倆在這裏先呆上兩天。”
陸崇祖輕輕地擺了擺手,有人把趙祿領出了花廳,帶回關押他們的房間。
陸崇祖並沒有將兩個人收監,而是監押在一間收拾出來的房子裏麵,屋裏有桌有床。
趙祿進屋後,借著外麵透進來的微弱燈光,突然看到裏麵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誰?”趙祿十分吃驚。
躺在床上的那個人道:“趙祿,你傻啦?連我都不認識了?”
“趙福?”趙祿十分吃驚,“你還沒死?”
趙福聽後,翻身坐起,怒道:“我哪裏得罪你了,你這樣咒我死?”
趙祿道:“你不是被他們用長釘子從腳心釘了進去?”
趙福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他們把我帶出去以後,沒有停留,一直帶了回來,我還尋思著他們怎麼折磨你呢!怎麼樣?他們打了你嗎?”
趙祿聽後,如夢初醒道:“原來他們是在演戲!”
“演戲?什麼演戲?”
趙福愣住了。
趙祿沒有隱瞞,將剛才遇到的一切都說了一遍。
趙福聽罷,歎道:“你被騙了。”
可是,事到如今,兩個人也無可奈何,隻是在心裏讚歎這個欽差大人足智多謀,或許能夠把趙大人的死因差得一清二楚。
日上三竿之時,陸崇祖在周桐府內喝茶,周圍閑雜人等一律退下。
陸崇祖把趙祿的口供遞給周桐,道:“周大人看看,這裏麵有什麼值得推敲的地方?”
周桐也是進士出身,滿肚子學問,心明眼亮,拿過趙祿的口供看過後,皺眉道:“大人的意思,問題出在那個會移動的棺材上麵?”
陸崇祖笑道:“大人說的對,我覺得趙芸勇屍身的出現和那天夜裏棺材的移動有關,當時兩個守衛的人並沒有看走眼。”
“棺材為什麼會動?有人在搗鬼?”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趙府內一定有人在暗地裏搗鬼。”
“他們有什麼目的?”
“這個我暫時還不清楚。”
周桐思忖半晌,分析道:“夜半三更,那個叫趙安的管家不睡覺,怎麼跑到靈堂那裏去了?”
陸崇祖道:“我也正有此問,此人一定有問題,我想應該傳來審問。還要勘察的,便是棺材下麵,會不會有什麼暗道機關?”
周桐點頭道:“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陸崇祖道:“這個目前我也不清楚,但是趙府應該有很多潛藏的秘密,咱們要一直追查下去!”
“好的,我手下的人馬全聽大人的調遣。”
陸崇祖笑道:“周大人真是太客氣了,案情查明之後,我一定會在皇上麵前替大人美言的。”
周桐道:“陸大人,我幫了你,也便得罪了郭待舉,還請大人在姚太傅麵前多多美言。”
陸崇祖道:“這個自不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