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的時候,唐婉把李牧遠吵了起來。
李牧遠翻了個身,就把手伸進了唐婉的睡裙裏,順著她緊致細膩肌膚往上攀爬,一直到了脖子下麵。
李牧遠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的說:“我今天輪休,下午才上班,你讓我多睡會兒吧。”
唐婉把他的手從睡裙裏往外扯:“你記不記得今天是幾月幾號啊?”
“星期五啊。”在李牧遠的思維裏,隻有星期,沒有日子。
“我問你今天幾月幾號?”唐婉重複了一遍。
李牧遠收回自己的手,睜開眼睛,盯著穿著一件粉色睡裙的唐婉,勉強的回答道:“好像是5月……誒,今天多少號來著?”
“真不記得了?”唐婉臉色有點難看了。
李牧遠搖晃了一下腦袋,坐起身來,挺不理解的說:“你看下手機不就得了,幹什麼非得問我啊。”
唐婉掀開被子,下了床,冷淡的說:“不記得就算了。”
李牧遠巴拉了一下自己的褲子,摸到了褲口袋裏的香煙,但他跟唐婉有了約定,不能在家裏抽煙,就悻悻的把手收了回來。盯著站在衣櫃前換衣服的唐婉,希望她能早點離開家裏,這樣他就可以在家裏為所欲為了。
唐婉脫掉睡裙後,換上了單位發的製服,白色襯衣打底,搭配女士小西裝和一步短裙。穿好衣服後,她坐到了床上,伸著那一雙筆直的長大腿,把萬年不變的透明絲襪傳到了腿上。穿好以後,她就走了出去。
幾乎在所有人的眼中,唐婉都是個保守的女人。唐婉的保守讓李牧遠感到慶幸的同時,也一直暗藏著一些不滿。他不張不揚的外表裏,藏著一個不時會讓他自己都發怵的小怪獸。
作為一個男人,他自然跟所有的男人一樣,希望自己老婆在外麵是個貞女,這一點唐婉已經做的很好了。
曾有一次,李牧遠紅著臉去店裏給唐婉買了一雙黑絲襪回來,好說歹說唐婉才同意穿了。結果一回家腿上就什麼都沒有了。一問才知道,唐婉嫌穿黑絲襪,在外麵太吸引猥瑣的眼光了,到單位後就直接丟進了廁所裏。
李牧遠為此還爭辯,說以唐婉的姿色幹脆別出門了,不然總會有人盯著看。唐婉一句話就給他堵了回去,問李牧遠養不養得起她。
唐婉自從離開房間後,就沒有再現身。李牧遠起床後跑出去一看,她早沒了蹤影。
李牧遠這時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唐婉沒有準備早餐就離開了家,而且她之後的態度已經明顯表達了自己不開心的意思。李牧遠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5月11日。這個日子讓他完全無感。
唐婉在區裏的電力公司上班,每天的工作就是按部就班。李牧遠雖然也有單位,但跟唐婉工作的性質比較不一樣,是在市裏的第五醫院上班,在住院部兒科做醫生,都是輪休,沒有固定的休假時間。雖然兩人都有工作,表麵挺風光。但家境也就那樣,唐婉一個月才三千左右,李牧遠好一點,工資也是三千多點,但每個月都有績效獎勵之類的,一般都能拿到四五千。
兩人已經結婚三年了,婚後第一年懷過一個孩子,後來因為孩子發育嚴重不良,就打掉了。之後唐婉就一直沒再懷孕。因為年紀都還不大,兩人也不著急要孩子,所以就沒有去管這事。
李牧遠自己做了點吃的後,就抱著電腦玩了半天的遊戲,中午時間就去了醫院,在食堂吃飯後,就去了辦公室。
剛落座,科室胡主任,就黑著臉背著手走到了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