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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彰十五年四月初三,前太子安平懷之子安拓也攜傳國玉璽與傳位詔書與白佐帝安平橋對峙於乾德殿。

“安拓也,前太子就是這麼教你謀權篡位的嗎?”安平橋冷冷的質問道。

“皇叔,究竟是誰謀權篡位您心裏應該有數,至於皇祖父是為何駕崩的,我想您心裏也應該有數。”安拓也不慌不忙地說道,他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可以確保所有人都聽到了,表情也很平靜,讓人不自覺得相信他的話。

“安拓也,你也不是個小孩子了,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白佐帝說道。

“皇叔,侄兒既然敢說,自然會有證據的,很快就要開朝了,您可要考慮好了,侄兒也不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做那些一家人內鬥的事情。”安拓也依舊麵無表情地說道。

“來人,把這個逆賊給朕拿下!”安平橋喊道。

但是回應安平橋的隻有滿室的寂靜,和安拓也冰冷的眼神。

安平橋看到目前的場景,突然間笑了,“哈哈哈哈……“,他笑的淒愴,他突然間意識到,他已經輸了,輸的一敗塗地,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有贏過。

費公公看著安平橋的樣子,就已經明白這一次安平橋沒有翻盤的可能了,前太子安平懷那樣的人物,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認輸呢?原來,安平懷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他想要的永遠都是這個天下。

“你把朕的人呢?”安平橋盯著安拓也問道。

“皇叔也是聰明人,怎麼看不出來呢?”安拓也說道,他依舊平靜。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安平橋質問道。

“我想做什麼,難道皇叔不明白嗎?這麼簡單的事情,需要侄兒說得那麼直白嗎?“安拓也很平靜的說道,但是他的話語裏,每一個字都是諷刺。

安平秋有些無奈,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做,安平橋其實是一個能力一般,又沒有多少腦子的人,他能夠登上帝位,依靠的全是莫太後的算計。

雖然安平橋對朝廷就是不是很了解,但是最起碼的東西他也是懂的,比如說是傳國玉璽,比如說傳位詔書,還有就是兵權。安平橋從登機開始,就十分想要拿到兵權,但是事與願違,他一直沒有拿到兵權,沒有兵權,無法控製軍隊,他根本就控製不了這個國家。雖然安拓也現在看似在和他商量,但是安平橋知道他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為從目前的局勢看,安拓也很有可能已經控製了整個皇宮。他的選擇一點都不重要,無論他選擇怎樣,安拓也都能登上最後的寶座

“你希望我怎麼做?“安平橋很平靜的問道。安平橋有些詫異,他現在的平靜,可能從一開始他就不是一塊做皇帝的料吧,可能因為內心沒有那麼多的渴求,對權力沒有那麼的執著,所以他還可以平靜。

“很簡單,安國以後的早朝,由我替皇叔去上。“安拓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