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如今已經崛起,
登上世界舞台的路將不再遙遠!
晴朗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寬闊華美的臥房,特司迪坐在窗邊的書桌上認真地翻閱一疊厚厚的文件。
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像隻小貓一樣輕手輕腳地溜了進來。
他看著那個嬌小的身影,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鵝毛筆。
這小鬼又在搞什麼?
小丫頭有一頭短短的淺金色頭發,一雙靈動的紫眸對上特司迪,眼中閃過一抹頑皮。她立刻向他跑去,一個閃身鑽進了他的書桌底下。
特司迪好笑又無奈地搖搖頭,估計她又闖禍了!
“可惡!給我出來!”一聲壓抑著怒火的低吼,夜人未到聲先到。一道黑影閃過,他矯健的身影出現在房間裏。
“人呢?跑哪去了?”額上的青筋暴跳,夜仿佛沒看到特司迪般在房間內四處搜索,尋找那令他心情惡劣的罪魁禍首。
特司迪也當看不到夜一樣,繼續翻動手中的文件,隻是他嘴角忍不住一再抽搐。都快四十的人了,還和小孩子過不去,真是……
“那麼厲害的高手居然連一個五歲的小女孩都管不住,夜,你退化了!”突然,蕾納斯揶揄的聲音從更衣室中傳出。她一邊攏著一頭卷曲的淺金色長發一邊向特司迪走去。走到他麵前,她很自然地遞給他一條絲帶和一把梳子,“幫我紮。”特司迪溫柔地笑了,他美麗的妻子總是打理不好那一頭長發,所以,幫心愛的人綁頭發是每天早晨除了審閱文件外最重要的事。
蕾納斯背對著特司迪,他修長溫熱的手指穿過她的發絲,小心翼翼地梳理著,仿佛他手中的頭發是珍貴易碎的寶物。陽光打在那一頭半透明的淡金卷發上,蒙上了一片白色的光暈。在這片光暈中,兩人寧靜而又溫馨,一種叫幸福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夜,你怎麼老和未來女皇過不去?”蕾納斯的頭發已經綁好,她好笑地看著和小女孩較勁的夜,忍俊不禁地問道。
自從下一任女皇被帶入宮,夜和這小家夥之間就沒一天安寧日,不過,看得出夜是因為喜歡這小丫頭所以才經常圍著她轉,不但是小家夥的一號保鏢還是兼職保姆。
“你也不問問,她又做了什麼好事?”夜氣惱地說道,臉上滿是無可奈何。
這小家夥因為是下一任的女皇,被宮裏所有人寵上天,行事越來越無法無天。
“哎?做了什麼?”蕾納斯好奇地問道,這丫頭隔三差五的小惡作劇一番,在皇宮中和夜是一對笑料百出的活寶。
“她……她居然偷我的毒藥,拿去喂我的馬,害我還以為我最心愛的坐騎得了不治之症,差點沒親手將它送往極樂淨土。還好她喂馬毒藥的時候被馬夫看見了!”夜咬牙切齒地說道,感覺像一座即將噴發的活火山。
“哎……那就是阿加莎不對了,做壞事的時候怎麼能被人發現呢?”蕾納斯搖著頭一本正經地說道。
夜的臉色一黑,怒氣瞬間被鬱悶取代。這父母,怎麼這樣教育下一代?
算了,告訴蕾納斯就隻會有這種反應。她巴不得這調皮的丫頭多多搗蛋,把他整得人仰馬翻。
不過,不怕,他有殺手鐧!
“赤血,給我出來!”夜立刻一聲大呼。
隨著他的呼喚,一個清瘦卻行動敏捷的小男孩瞬間從陰影中閃出。他那雙冰冷犀利的眼神與曾經那個赤血極為相似。
被喚名赤血的男孩一出現,立刻畢恭畢敬地單膝跪在夜麵前,低著頭應道:
“長老!”“我不是讓你看著她嗎?她喂馬毒藥的時候,你怎麼不管管?”夜義正詞嚴地訓斥道,還真有份做長老的架勢。
“阿加莎覺得好玩!”簡練的話從那少年老成的男孩口中說出。
“好玩?好玩你就由著她?你是不是未來的影?怎麼能如此放縱未來女皇?”一聽到男孩的話,夜額上青筋暴出,立刻向小赤血怒吼。
可憐了他的馬,不但昏迷還上吐下瀉了好一陣,就因為臭丫頭覺得好玩!
小赤血的頭垂了下來,冷靜的臉上浮現一絲慚愧和無奈。
雖然,他也知道不應該讓女皇對長老最心愛的馬投毒,而且也勸說了,但女皇不肯聽,他有什麼辦法。
“我錯了,長老!”小赤血心甘情願地認罪,雖然錯不在他,但他還是自覺地承擔起小女皇的過錯,反正也不是一兩次,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