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麵對自己這個尊敬的人敬上一禮。
啪
一個標準到極致的軍禮由鹹陽締造,目光直視前方的大屏幕,他中氣十足道;“報告首長,鹹陽誓死完成任務。若本次空投失敗,我願一死以謝人民。”
“一死?哦不不不,你可不一定死的了啊。至今為止,老夫還沒有見過楚巾看中的人英年早逝。不如這樣,這次指揮權我拿走一半。相比起第一次參加陸軍實戰的你,你應該沒理由不答應的。”
“哈哈,你大可不用擔心楚巾會怎樣,他可沒你想象的那麼古板。隻要能夠完成任務,他是不會介意你用什麼手段的。”
一眼看穿鹹陽心中的顧慮,羅天順老謀深算。
試問,他是真心要幫助鹹陽渡過難關?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他橫插一手是在向楚巾表態,表示他的忠心。
端坐在最高領導人會議室的一腳,楚巾抿了一口味道苦澀到極點的茶葉說:“羅天順已經表態了,不知道三位領導人閣下是怎麼打算的?嗬嗬,都說說話嘛,今天我可是帶著好心情來的,千萬別壞了我的興致哦。”
一手掌控台下空投情況,一手操縱鹹陽與羅天順之間的聯絡,最後還氣定神閑的與三位領導人坐在一起,這位楚巾總司令可沒人們想象的那麼無腦。
放眼環顧米洛斯三人瞬間僵硬的麵孔,楚巾一如既往的笑意綿綿。
不過在他燦爛的笑意之下卻掩藏著不為人知的狠戾殺機。
“嗬嗬,那是當然,既然總司令發發話了,那我們這些舞文弄墨的那也隻好順應天意了。不知米某這麼答複,楚司令可滿意否?”
米洛斯很清楚楚巾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說一不二,絕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一旦有人公開觸了他的黴頭,那這家夥離死也就不遠了。
當然,這隻是懼怕的人心中的想法。
而對那些真心對待他的人來說,越危險的曆練也就意味著更深層的重視。
見米洛斯開口依附,納蘭德立刻接話道:“沒錯,既然是三軍總司令發話,那麼我等不順應就是不識時務了。您老放心,不論您需要什麼物資,我納蘭德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去辦。”
優哉遊哉的聽了二人的答複,楚巾淡然一笑,旋即又將目光放到了張襄身上。
她雖然年紀大了,但保養極為小心。
乍一眼看去,沒人會認為她是個中年婦女,隻會誤認她為二八少女。
“嗬嗬,襄兒,你還是那麼美麗動人。不知你怎麼想呢?”
見楚巾絲毫不理睬自己二人的話語,米洛斯的麵色頓時變得鐵青。當然,納蘭德也是如出一轍。
二人都是心高氣傲的主,這下子被人無視之,那心裏翻騰出來的感覺當真艸蛋。
風韻猶存的女人總是很會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甚至有時候還不惜賣弄一番。
不過麵對楚巾,張襄還是沒辦法馬蚤的起來。
神色略有些不自然的瞥了一眼楚巾手中緊握的茶杯,她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幹枯的唾沫。
當初是自己拋棄了他,而他為了自己也發動過不下二十次戰爭。
一想起最終從他進入冷藏室的也正是自己,張襄緊握在一起的雙手禁不住微弱顫抖起來。
“他們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聞言,楚巾麵色一黑,胸中怒火徒然焚燒,那瞬間燃起的火焰差點沒叫他失去理智。
啪
玻璃茶杯應聲碎裂,看著滿地碎渣,他一聲不吭的起身,旋即扭頭走出了會議室。
目光閃動的看著他那漸漸離去的筆直背影,納蘭德掄起拳頭狠狠捶了一下桌麵,緊接一聲野獸之吼從他的喉嚨裏裏蕩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