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公民身份(3 / 3)

索菲亞生氣的離開,走時說道:“你幹了一件蠢事,要是耳鼠人告密,你和你的朋友會被關起來,情況比你想象中的可怕”。

艾爾伯特聽到她的警告心情失落,他站在原地說道:“我闖禍了,不行,要馬上找到它,然後殺死它”,他返回音樂餐廳,裏麵的人正在唱歌,那些是被驅逐出境的囚犯們,他們很久沒有放鬆過了,他們喜歡彈奏樂器,喜歡唱歌,喜歡一邊喝著酒,一邊拍著樂器大聲唱,唱歌的那個年輕人叫約翰。

(歌名:blowin’in the wind 歌詞大意,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the call him a man . how many seas must a white dove sail.before t is washed to the sea.....)

“嘿,嘿,嘿,你踩到了我的腳趾頭,請低下你高昂的頭,向我道歉,我會原諒你剛才不小心犯下的錯”。一隻耳鼠在背後叫道。

艾爾伯特轉過身發現了一隻會說話的耳鼠人,他笑道:“不,我不會像一隻肮髒的雜碎說對不起,恭喜,我會把你踩成肉餅”。

“不,不,不,我勸你你最好別那樣做,看看你的周圍”。艾爾伯特這才發現被尖叫的發出恐怖威脅的耳鼠包圍,它們大鬧音樂餐廳,瘋狂的吃掉剩下的食物,而且膽大的撕咬所有人,大家驚魂失色,然後迅速離開,埃爾伯特馬上追了出去,一路狂奔。

那隻耳鼠站在遠處挑釁他,道:“打我一個,就是打所有的,我是它們的頭兒,隻要我一句話,你很快就會被撕咬完剩下一推白骨,你應該向肮髒的雜碎道歉,低下你高昂的頭,對我說:“我很抱歉,很簡單”。

艾爾伯特本能的回頭看了一眼那艘船,但他看的隻是一艘船而已。但對於耳鼠人來說他看到了更加可怕的東西,周圍都是水,前方有一艘幽靈船,船上有很多鬼魂和所有的精靈站在船頭上,有一門巨大的炮清晰可見,精靈的頭兒非常自信的說道:“我們要建造更多的船,我們需要一支強大的軍隊,征服海洋和世界”。第二個精靈說道:“我們的船長在哪裏,我們的水手還遠遠不夠,我們需要熟練工人,更多的誌願者加入這個偉大的夢想”。歌者索菲亞,說道:“我認為這很卑鄙,既然你們選擇了他留下來為什麼還要繼續考驗他呢?我要退出遊戲,愛不必要去試探”。

她的父親說道:“這是我們的文化傳統,不管你喜不喜歡。他一無所有,我們的家庭不能因為他的加入而失去了什麼,他不能破壞這裏的規則和秩序,他要聽話,我會選擇你的心上人作為船長,其他人是水手,他們注定了要為我們服務,為我們打仗,為我們實現偉大的夢想”。

索菲亞說道:“我已經喜歡上了他”。

她的父親生氣道:“你不能,你不能和他在一起,永遠不會,因為你們的道路不一樣”。

索菲亞說道:“我也有我的夢想和計劃,但我不會告訴你”,說完,她消失不見了。

幾分鍾的幻想在現實中被耳鼠人意外的發現,而做出最終幻想的精靈正是索菲亞的父親,他站在一處最高的山頂上,睜開眼睛,說道:“寂寞久了就空虛吧。”他的幻想進入了索菲亞的想象之中,他偷窺了她的秘密,但他不敢確定這就是事實,因為這隻是他利用自己的想象試圖與另一個假設的存在建立一種聯係,通過溝通,做出合理的推測。

忽然出現他身邊的一位精靈說道:“她長大了,她變了,她的朋友給了她自由的思想”。

索菲亞的父親說道:“朋友?還是老師,誰是他的啟蒙思想老師,書籍”?

身邊的精靈說道:“最好是問她自己,也許她遇見了誰,我們都不知道”。

幻想消失後,耳鼠人驚訝道:“這真是不可思議,到底是我想象中的還是我看到的景象,總之,請相信有一種強大的力量對抗著現實,並且正在改變現在”。

艾爾伯特抓起耳鼠人,用雙手撕他的臉,他說道:“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想從我手裏逃走嗎”?

周圍的鼠人想靠近他又害怕,但看得出既憤怒又膽小,小心翼翼的生怕被艾爾伯特抓住。

掘地鼠不知什麼時候在哪裏挖了一個洞忽然從阿爾伯特的腳下破土而出,他用一根繩索把艾爾伯特的腳纏繞著,然後至全身,艾爾伯特慌亂的鬆開了手,抓那隻掘地鼠,接著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掘地鼠破土而出,用相同的方法企圖用繩索把他捆綁起來,其餘的鼠人膽子也越來越大,他們最喜歡咬人,艾爾伯特最怕被老鼠咬到身體的任何部位,但不可避免他的衣服和褲子裏裝進去了許多咬人的老鼠,卡爾,那隻老鼠在他的耳邊不停地警告他道:“快認輸,不然的話,你的雞雞和蛋蛋全沒了”。

艾爾伯特一聽驚訝不已,他大聲喊道:“我投降了,我投降了,我投降了”。

卡爾哈哈大笑,說道:“別瞧不起耳鼠人,但會對你造成最致命的傷害”。

艾爾伯特慌慌張張的說道:“啊,是的,我認罪了,很抱歉”。

耳鼠人在他的腳下,趾高氣昂的指責他,道:“你是個大人物”。

艾爾伯特勉強的笑著說道:“我本可以一腳踹死你”。

耳鼠人說道:“為什麼不呢”?

艾爾伯特說道:“因為,我善良的天性”。

耳鼠人說道:“現在我也有了選擇,我本可以要了你的雞雞和蛋蛋”。

艾爾伯特問道:“為什麼不呢”?

耳鼠人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因為,我善良的天性”。

艾爾伯特長呼一口氣,說道:“不打不相識,我們做個朋友”。

耳鼠人示意他彎腰聆聽,卻被耳鼠人連續幾個快拳打在臉上,艾爾伯特很生氣隻能憋著。

耳鼠人陰險的壞笑道:“你被戲弄了”。

艾爾伯特說道:“我是不會做出蠢事的”。

耳鼠人說道:“真的嗎?我很想知道你的極限是多少”。

艾爾伯特說道:“會有一個極限,但不是現在”。

耳鼠人十分輕鬆的說道:“我能使你的夢想成真”。

艾爾伯特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幹脆和你一樣好了”。

耳鼠人說道:“什麼,你剛才說什麼,能再說一遍嗎?”

艾爾伯特說道:“假如你有這個能力,我希望和你一樣”。

卡爾使出全身力氣看著他的眼睛,艾爾伯特變成了一隻耳鼠人。

卡爾對變成耳鼠人的艾爾伯特說道:“這就是語言的力量”。

沒想到的是艾爾伯特沒多久清醒了,受到精神刺激的他開始狂躁不已。

卡爾努力說服他,道:“安靜點,很快就好了”。

但他發現已無力再控製他,卡爾默默地跟在他後麵。

卡爾評價他:“一個非常有潛力的家夥”。

卡爾手裏拿著的骷髏筆現出人形,說道:“我都看見了”。

卡爾問道:“說說你的看法,我想知道”。

骷髏筆說道:“他沒有完全接受你的想法,私底下保留了自己的獨立意識,你竟然沒發現”。

卡爾說道:“沒錯,難得可貴的是自由和獨立的意識,我不能進入他的世界”。

骷髏筆說道:“所以,你想占領他的世界,越是無法靠近的人卻越想接近”。

卡爾說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挖掘所有的秘密和寶藏”。

骷髏筆笑他,說道:“祝願你早日找到你的朋友和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