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不打架難道你是去給他笑去了。我就說:“別羅嗦了,趕緊去找人。”

他們就問:“那個人是哪個專業,哪個班的”?

我跟小兵都一摸腦袋說:“不知道,他好像說是傳媒係的,具體哪個專業我們不知道。”

他們就說:“你們神經也夠大的,這樣可怎麼找呀!”

我們倆苦笑著說:“沒辦法,就在傳媒係那個教學樓一個個的問吧,要放過他,我倆可咽不下這口氣。”

就這樣,我們在傳媒係的那棟教學樓,一個教室挨著一個教室找王琦。花了近半個小時,我們都沒有找到王琪。大家都說,算了有時間過來再找。我跟小兵一想,也隻能這樣。就這樣我們殺氣騰騰的來,無精打采的回去。

我們走到學校的‘莫愁路’(我們學校的路都是以南京的名人或者名勝命名的,聽起來似乎真有點那麼回事。)時,遠遠地看見了一個人正向我們走來,好像就是王琦。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們幾個看我倆的表情有些激動,就問怎麼回事。我就說:“前麵往過走的那個人就是王琦,大家慢慢靠上去,別把他嚇跑了”。

我們走過去時,王琦也看到了我們,他的神情有點慌張。我就對他說:“哎!還認識我們兩個不?”

他一點頭說:“認識,這不見過沒幾天嗎,兩位兄弟有什麼事?”

小兵說:“別******套近乎,誰他媽是你兄弟?你應該知道我們找你是什麼事。”

王琦就說:“不就是因為電話卡,我願意賣你們願意買。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覺得你們剛來這裏,還是收斂點好”。

他一說這話,把我們大家氣的呀!劉嶸就一下過去拽著王琦的領口說:“哎呀!我今天就想看看在南京你能把我怎麼招?走!咱們那邊說去”。他邊說邊把王琦往僻靜處拉。

當時周圍還不時有學生經過,一看有熱鬧看,就都圍了過來。我們一看不能在這樣下去,不然一會得把校領導給驚動了。到時候背個處分就劃不來了。我們就讓劉嶸把王琦放開,對王琪說讓他最好這兩天把錢給我們退回來。然後,我們就散開了。

王琦那事結束後,賀文彪就說:“走陪我去踢會球,反正現在也沒事幹。”

我們都說:“行,先吃飯還有好一段時間,去踢踢球也不錯”。

我們就回到各自的宿舍換衣服。到宿舍時,王平、李丹和袁超已經把書領回來了。書雜亂的放了一地,這就是我們用幾百塊錢買的書。

四年後,我們將發現我們掏幾萬塊錢在這裏唯一能帶走的隻有這些書。而它們賣的錢卻賣不到一碗小炒。

看到我們回來,他們幾個就問:“怎麼樣?事情都解決了嗎”?

我們就說:“沒有,不過人找見了。我們讓他把錢送過來。”

王平就說:“我看他就是欠收拾,真以為我們大一的都好欺負嗎”?

我們都笑了起來,我就問他們:“我們一塊去踢球去,你們去不”?王平和袁超說想去看看,而李丹說自己不想去,因為他就不會踢球。我們宿舍會踢球的人也就三個:我、劉嶸和蕭鵬飛。其他人都是跟著看熱鬧去了,李丹後來也被大家拖著去了。

我們到了操場時,小兵和賀文彪已經到了。賀文彪穿的AC米蘭隊的球衣,他是一個資深球迷,五歲的時候,就跟著父親看世界杯。我穿的是意大利隊的球衣,小兵穿的是阿根廷的球衣,劉嶸穿的是巴薩的球衣,蕭鵬飛穿的是英格蘭隊的紅白箭條衫。

那時候是2006年,世界杯的硝煙剛剛散去。那一年,因為‘電話門’事件的影響,意大利足球的形象跌倒了穀底。在世界杯上,他們的球員眾誌成城,勇奪冠軍,實現了自我救贖。那時操場上就有好多穿著意大利隊服的學生。我想隻有一句話能形容意大利隊的奪冠:“多難興邦”。

06年成名的不隻有黃健翔,還有馬特拉齊。正是由於他的挑釁和出色的演技,使得齊達內被罰下場。足球場上永遠不缺乏演員,同樣在生活中也是。演得好了就成了影帝,比如那個誰。

我們學校的足球場和田徑場地在一起,草皮是人工的。那會天氣會比較熱,看球的人比踢球的多了好幾倍。有幾個男生正在那裏踢半場,我們過去就跟他們說一起踢全場。他們答應了,我們就把人分成了兩撥踢全場。

我都好久沒踢球了,暑假那會就打了幾場籃球,腳下都有點生疏,體力也不大跟得上。天氣熱踢了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就停了下來。

我們都坐在草坪上,累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賀文彪跟一個叫金靖永的男生互相吹著自己當年是如何牛逼,是他們那足球隊的風雲人物,他們兩個倒是臭味相投。其他人在也閑聊著,宿舍的其他人也從場外進來和我們一起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