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我能一輩子讓你這麼單純下去,永遠也不用麵對這個世界的真實。
在親吻她的時候,肖樂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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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樂終於踏上了旅途,他和左安安直接約在了紐約見麵,這讓他在漫長的飛行途中,一直坐立不安。
“您有什麼需要嗎?”美麗的空姐過來問道。
肖樂抬起頭看了看她,在她的眼睛裏有些特別的東西,也許她認出了他,也許她隻是把他當作是一個條件優渥所以可以乘頭等艙前往紐約的值得下注的青年才俊,但肖樂隻是搖了搖頭,問道:“還要飛多長時間?”
“還有大約六個小時。”空姐微微有些失望地答道。
“我睡一會兒,請給我一條毯子。”肖樂說道。
但他還是一直沒有能夠入睡,最後隻能拿出自己的記事本,在上麵寫寫畫畫一些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符號。
“我好像見過你?”旁邊的白人男子終於忍不住說道。
“是嗎?也許你隻是認錯人了。”肖樂說道。
“你到紐約去做什麼?投資?”對方繼續問道。
“我隻是去見一個很久沒有見到的人。”
肖樂明顯沒有什麼談性,對方於是聳聳肩放棄了攀談。
也許肖樂就此失去了一次很好的商業機會,但這又怎麼樣呢?
對他來說,機會已經太多,多到有些把握不過來了。
經過漫長的飛行,飛機終於降落在紐約國際機場,肖樂還沒有取到行李就開始打左安安的電話。
“是我,你到了嗎?”
“你到了?那你一走出出口就能看到我了。”
肖樂的心情突然緊張了起來,自從重生以來,這樣強烈的緊張和不安還是第一次,已經半年不見,她變成什麼樣子了?她的心會不會有什麼變化?她會對我說什麼?
患得患失讓他的手竟然也微微顫動了起來。
“你要見的人一定對你很重要。”曾經和他搭話的白人男子說道。
肖樂勉強地對他笑了笑,幾乎是拖著行李箱小跑著向出口走去。
遠遠的他就看到了左安安,她盤著腿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不像在國內時,總是一絲不苟的裝扮,這時候的她隻是把頭發簡單地紮了個馬尾,身上穿著牛仔褲和一件紅白條紋的蝙蝠衫,就像是一個最普通的留學生。
她也一直在看著這邊,肖樂忍不住一直向她揮手,而她終於在人群裏看到了他。
不施粉黛的臉上,讓肖樂陌生而又熟悉的笑容綻放開來。
肖樂一路推開擋在自己前麵的人。
“抱歉,抱歉!”他一路用英語說著,有些人鄙夷的看著他,但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了。
“安安!”在兩人距離十米的時候,他大聲地叫了出來。
左安安從箱子上站了起來,肖樂突然把自己的行李箱丟開,向她直衝了過去。
在左安安愕然的表情裏,他瘋狂地吻著她,似乎要把這半年多以來的所有思念和情感都在這一刻宣泄出來。
“我……我真是太想你,太想你了。”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在她耳邊輕聲地說著。
“帶我去酒店吧。”左安安拚命回吻著他。
兩人都感覺到一種令人窒息的欲望在身體裏燃燒著。
再不釋放,他們就會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