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猥瑣男子痛苦的捂著鼻子,左手指著麵前給他一擊重拳的葉梵,大聲的吼道。
後麵一群人也發現不對了,這中年猥瑣男子竟然被人打了,真是不敢想象,從來都是他打別人,今日被人反教訓了一頓。後麵的一群人,都在偷偷地怪笑不已,說的話有嘲諷、有不屑、有辱罵,更多的都是看不起他,一字不差的落入他的耳中,心中倍受打擊,帶著怨毒的眼神看向所有人。
“小子,打了我們的人既然還敢老實待著,我應該說你是不怕死呢,還是找死呢?”
中年猥瑣男子的後麵走出一人嘲諷麵前的葉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此人應該是領頭的。
不是葉梵不走,而是他被嚇到了,沒想到一拳就把這土匪打的滿臉鮮血,從小到大也沒有見過這麼恐怖的啊,頓時被嚇住了,癱倒在地上。
“哈哈~原來這小子是色厲內茬啊,軟蛋一個,真是廢物。”
那領頭的打量著爆發力強大的小子,觀其粗喘不勻的鼻息,還有臉上那副呆呆傻掉的表情,心裏也就猜出個七七八八。
“這樣的垃圾我沒興趣,交給你們了,別給整死了。”
說完不顧一旁跪倒在地拉著他的老頭,一腳把葉梵踢開,翻滾到後麵的幾個土匪前。一腳踩在葉梵的臉上,無比的痛苦,在這細皮嫩肉的臉上留下了難看的傷痕。
“兒子,你沒事吧,你們這群畜生!快放開我兒子,錢都給你們,這是十八文錢全部在這裏,一個子兒不少,你們快放開我兒子。”老者看著兒子被幾個土匪左一腳右一拳的毆打,心中無比的痛,再也不會舍不得那點盤纏了,一把從懷中掏出一個滿是補丁的錢袋,滿是老繭的雙手顫抖著,把錢袋裏的錢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部倒了出來,大呼著要讓這幾個土匪放開他兒子。
“才十八文?你打發叫花子的?剛才的不算了,翻倍!三十六文,全拿過來,要不然連你一起打。”
其實這說話的土匪領頭,心裏還想著,就算你把所有的銀子都拿出來,我也不會就這麼放過你們,敢在大爺的麵前鬧事,不讓你多吃點苦頭,還以為我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啊~啊~爹,你別求他們,那可是您賣了我們全家的家產,唯一換來的血汗錢啊,絕對不可以給他們。”
葉梵雙手抱著頭部,忍受著眾人的毒打,滿是傷痕的他,還不忘讓自己年邁的老父親不要交出銀子,可見這筆錢對他們有多麼的重要。
“MD!找打,如此的不識相,給我狠狠的打!”
土匪領頭一聽葉梵所言,一陣火大,於是出言讓他人下手更狠一點。
“呔!好一群野貓雜狗,竟然如此對待老人家,真是罪無可恕,給老夫拿命來!”
忽然,從天而降一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身深藍色的長袍,帶著一道清風,長袍獵獵作響的飛奔這群土匪的麵前,迅速的拍出一掌擊在,指使他人作惡的土匪領頭胸口。
土匪領頭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對方的鋼猛鐵掌如同千斤巨石壓在胸口,一口鮮血猛的噴出,心脈具碎,透體而過的強大掌勁輕易的粉碎了他的心髒,被來人一掌推出,撞到一邊的石頭上,嘴角掛著不斷噴湧的鮮血以及內髒碎塊,軟軟的躺在地上,兩眼圓圓的瞪大著,仿佛死之前看到了無比恐怖的事情。
一旁的土匪一看領頭被來人一掌秒殺,頓時扭成一團,拿起攜帶的隨身劍或刀,抱在一起,想以微小的力量對抗來敵。
“你究竟是什麼人?與我們何愁何怨?幹嘛要擊殺我們的老大。”
其中一個膽子稍大的站在前方,畏畏縮縮的詢問對方。
“白了一頭的老者都不願放過,不過為了區區十幾文錢,還敢對老人家大打出手,如此行徑枉為人子,就算我今天不殺他,也會有人替天行道,他該死!”
深藍色的長袍中年人背負一柄長劍在身後,劍眉橫豎,冷冷地看著麵前這一幫土匪,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