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這個廢物竟然敢弄髒我的鞋子,今天一定要打得連他媽都不認得,打,狠狠的打。”一個才14,5歲的小男孩惡狠狠的用腳踩著地上一個瘦小男孩的臉,使勁的攆著。旁邊圍著一群差不多年齡的孩子,雨點般的腳印不停的落在瘦小男孩身體的各個部位。
“老大,差不多了,再過一會魔鬼葉就要來了,要是被他抓到,恐怕。。。。。。”一個狗腿小弟在旁邊悄悄的建議道。
小男孩微微一哆嗦,隨即再次恨恨的踢了瘦小男孩一腳,拍拍雙手道:“走了,今天算你走運,記得等下魔鬼葉問起來不要亂講,否則下回見一次打一次。”
小男孩帶著手下呼擁而去,地上的瘦小男孩卻雙手抱著腦袋,屁股向上撅起,久久沒有動彈。
不一會兒,一個長相威嚴,麵部表情有若一張石板的強壯中年男子緩緩的從學校正門走了進來,步履之間有若用尺量過一般,精準異常。
中年男子在經過瘦小男孩時略微停了一下,臉上萬年不變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
那是一個輕微的皺眉,當中透露著無奈,憐惜和厭惡,異常矛盾的表情。
中年男子嘴唇微張,對著別在胸口的徽章微微說了一句,徽章微光亮起,瞬間又暗了下來,中年男子不再管他,繼續邁著尺量的步子,慢步走向著自己的辦公室。
大約5分鍾後,一隊全部由治療師組成的女孩子迅速趕到,略微檢查了一番後,熟練的將瘦小男孩抬上了擔架,呼嘯而去。
。。。。。。
“啊,好疼啊。”安祿山感覺自己被一頭兩噸重的非洲象連續踩了100腳,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尤其是頭,就好像被唐僧念了緊箍咒一般,刺痛的厲害,簡直讓人想把自己的腦核給挖出來。
“你醒了?”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張肉肉的小臉,潔白的長袍,大大的眼睛,潔白的皮膚配上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左側還斜著紮著一個小馬尾,真個是清純可愛極了。
“林依晨?”安祿山感到自己很受驚嚇,一臉不置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掙開眼睛一看,果然是林依晨沒錯!
“很好,還記得我的名字,看來腦子沒出太大的問題。”林依晨拿著一支鉛筆,在自己手上的紙板上記錄著。
“你。。。這兒不會是在拍電視劇吧?”安祿山試探著問眼前的林依晨:“或者我該叫你袁湘琴?還是程又青?”
林依晨皺了皺眉頭:“你現在是不是腦袋很疼?”
“恩,很疼,我全身都疼,我到底是怎麼了?”安祿山努力的抬起自己的胳膊,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我的天呐,我強有力的臂膀和健碩的身材哪去了?前世的安祿山可是和曆史上那位有名的胖子齊名的——同樣的胖,而眼前的這支手臂,簡直可以和非洲的難民相媲美,皮包骨頭都可以說是讚美了。
“我遇上吸血鬼了嗎?”安祿山哭喪著臉,努力的睜大眼睛,可憐的望著林依晨。
林依晨額頭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草草在紙板上寫了幾筆,然後將紙板放到一邊的床頭櫃上,伸出一隻手,虛虛遮擋在安祿山的臉上:“閉上眼睛。”
這是要對我催眠嗎?
安祿山正猶豫間,忽然雙目圓睜,嘴巴張的都能塞下兩隻包子了仍不自知。
這是見鬼了嗎?
隻聽見林依晨站在床前,嘴裏輕輕的念動著什麼,然後四周的光粒子就像阿凡達中的那可美樹一般,緩緩的聚集在了林依晨伸出的右手上麵,緊接著右手就發出了柔和的白光,如溫暖的陽光一般,輕輕的照耀在了安祿山的臉上,頓時,原本疼痛的腦袋一陣輕鬆舒爽。
僅僅不到2分鍾,白光就消失不見,而安祿山已經躺在床上一臉輕鬆的睡了過去。
“使用高級治療術還是有些勉強。”長相酷似“林依晨”的林依晨額頭已微微見汗,呼吸也有些促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