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循聲看去,大家都感覺門口的陰影處有東西,可是大家越是把眼睛瞪大了想看清楚,那片陰影越是像黑洞一般吸收了周圍的全部光線。
“那第二句話是什麼意思呢?”唐鐵嘴兒又問。
“我隻能說你們先前遇到的青木蜘蛛才是我們要找的正主,而且他趁著老申負傷逃出去了,至於他是怎麼與青木調換位置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太師叔,要我說啊!這事兒得怪你。你要是留下那個黑衣頭人一條性命我們肯定能問出許多東西來。”白鶴舞道。
“留他性命?我當時傷的不輕不能出手,那老東西不是被你們用石碑砸死的嗎?”
狐步六此言一出白鶴舞頗感驚奇,不由得回想起當時那石碑從山坡滾落的詭異場景。
“太師叔那塊石碑滾落的十分詭異,絕不可能是自然墜落。不是你幹的那會不會是老申暗中相助呢?”
“這絕無可能,老申當時跟我在一起,他要出手沒必要瞞著我,也瞞不了。”狐步六語氣十分堅定。
“那會不會是那個青木蜘蛛呢?畢竟那幫人是來抓它的”白鶴舞又問。
“這個可能性也微乎其微。首先說那個蜘蛛就不太可能會使用那個‘引物’的法門。再者說如果我在一個地方被困了許多年一旦逃了出去我會跑的遠遠地,絕不再回到那個不祥之地。”
白鶴舞聽了以上分析後心中隱隱有了一個想法但他沒有講出來。
“太師叔依我看這個問題已經不是重點了,我們隻要知道對方沒有惡意就可以了。”白鶴舞道。日記本
“話是這麼說,可是不了解的深入一些心裏總還是沒底的。”狐步六道。
“世界上有許多東西都是這樣,不用看得清楚,也不能看的清楚。”白鶴舞毫不示弱。
“這……”狐步六尷尬許久:“鶴舞你是不是想到原因了。”又過了一會兒狐步六道:“我知道我沒有出現在你們麵前你們覺得心裏添堵,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如果你們看到了我你們將不是添堵而是直接堵死。以後的路還很長,我還是那句話,事情結束的時候我會正式與你們會麵的。”
“狐步先生剛才你說鎖魂木並非隻有一棵,聽你的意思我們還要繼續幹下去是嗎?”藍教授問道。
“對。”狐步六的回答簡單而幹脆。
“這件事兒我們一開始是因為鶴舞才卷進來的,說實話我本人不想,也不希望鶴舞繼續參與此事了。”藍教授道。
“鶴舞無法退出來,這是他命中注定的。至於你們幾個,我勸你們也留下來。”狐步六這話說的自信滿滿。
“什麼也不要說了,你們會同意的。”狐步六補充道。
藍教授聽了這話一陣沉默,他所說的不想參與其實很沒有底氣。首先他欠白鶴舞家人的人情不好置身事外,第二他這樣一個不入流的教授如果沒有點冒險精神是不可能做出成績的。盡管他還是有些懼怕前路的艱險但無論於人於己他都必須走下去。
“好了,鶴舞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了,你們幾個先行回家去吧!後麵的事情我會聯係你們的。”這句話講完時聲音已在十幾米外了,孤僧和尚也拉著陳瞎子追了出去。與此同時白鶴舞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隻朝他麵門打過來,那股力量透過他的皮肉直接衝進了他的大腦,白鶴舞立時覺得頭暈眼花隨後就昏過去了。
白鶴舞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了,他的身體恢複的出奇的快。剛剛醒來白鶴舞就吵著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