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個意思,字麵的意思,怎麼你語文沒有學好嗎?需要我一個字一個字的給你解釋嗎?”此時,常笑的的隱忍已經到了自己的巔峰,她那層平靜的麵紗終於被打破。
老太太此時不得不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本是一場歡歡喜喜的晚餐,誰也沒有想到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此時,就算是再榆木的劉婆婆也該看到這兩人之間的火藥隻濃烈。
“常笑,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吧?這個還需要我無時無刻的提醒你嗎?”君曦唯一時之間被常笑這突來的反抗給氣暈了頭,他朝著常笑失控的吼道。
常笑瞳孔赫然收縮,一臉寒沉的看著君曦唯說道:“君曦唯,你搞搞清楚,這民政局不止是可以辦理結婚手續的,婚姻對我來說永遠成不了牢籠,我告訴你別說是金絲籠,什麼都鎖不住我,我常笑不缺錢,更不缺你君家的這個身份,你別忘了,我之前是什麼身份,我不是當年那個可以任由你們君家任意欺負的小女孩兒了,我不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了!這場婚姻可不是我常笑,逼著你去結的,我常笑離開你照樣可以生活的很好!你不用提醒我,我的身份究竟是什麼,我自己清楚的很,我是常笑,我是蕭家族譜上的少夫人,我是我兩個兒子的媽媽,最後,我才是你的妻子。”常笑氣勢淩冽的看著君曦唯說道,言詞鏗鏘,震懾了老太太等人,這樣的常笑是她們沒有見過的,更是她們沒有想到的,誰能將麵前這個氣勢威懾的女人,將之前那個甜美的小女人聯想到一起呢!
一瞬間,整個飯廳安靜的隻剩下呼吸的氣息,君廖凡眼神不敢置信的看著常笑,讓本來想要幫助常笑說話的他,沒有了一絲開口的勇氣,蕭家啊,那可是蕭家,那可是跟他們君家曾經齊名的蕭家,常笑這一番話可是在自家大哥的心上,點上了一把火啊!
“你在說一遍!”君曦唯咬牙看著常笑一字一句的說道,隻見他太陽穴處,青筋暴起,他雙拳緊緊攥起,臉上的神色陰鷙駭人。
“再說幾遍都是一樣的,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常笑冷笑一聲看著君曦唯說道:“怎麼實話讓你受不了了!君家的少爺,就這點承受力嗎?”
看著常笑臉上那絲毫不甘示弱的神色,君曦唯咬牙說道:“常笑,在你的心中,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那個男人?那個姓蕭的男人!”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的麵前談論其他的男人,他君曦唯再是條漢子,他那強大的男性自尊也承受不住。
“你覺得我該將這個拯救了我的男人給忘記嗎?我常笑不是那麼沒有心的人!在我落魄到無望,看不到世界的希望的時候,是他將我帶向光明,君曦唯這麼沒有意思的話,以後,請你不要再問了。”說完常笑就要轉身離開,不願意再跟他交談下去,她需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這場他們團聚後第一次爆發的戰爭,讓她心中仿佛經過了驚濤駭浪一般,此時,她的腦子都是出於缺氧的狀態,她是喜歡他,但是,她並不想自己在婚姻中就失去自我,委屈求全她並不想這樣去做,這一刻,常笑十分的想念,自己家中的那兩個家夥,她很想見到他們,一直以來,君曦唯給予的愛情太過於美好,甚至,掩蓋住了她對那個家的想念。
老太太心中驚駭,這常笑的事情,她也不例外,她是知道的,隻是,常笑心中竟然有著對君家這麼深的恨意,自己的孫子為何要執意跟她結婚呢?
常笑的骨子裏,分明堅信著自己依舊是一個蕭家人啊,這也怨不得她,她說的沒有錯,蕭家給予她的,是君家完全做不到的,不但做不到,他們君家還是傷害她最深的。
“你去哪裏?”君曦唯看到想要離開的常笑,他眉頭緊皺,腳下快速上前,伸手拽住了常笑的胳膊,一臉怒容看著她。
“嘶,君曦唯你放開我!”常笑被這突入起來的一代,身體不穩赫然撞到了桌子上,她眉頭緊皺,胯骨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著,她皺眉掙紮著企圖拽回自己的胳膊。
“我在問你話呢?你想要去哪裏?”氣暈頭的君曦唯絲毫沒有注意到常笑的異樣,他衝著常笑瘋狂的喊道。
“君曦唯你放開我!”常笑倔強的想要將自己的手給抽出來,怎奈,失去理智的君曦唯完全將常笑的手腕當成了鐵棍,手底下的力道並沒有得到很好的控製,常笑隻感覺自己的骨頭似乎要被君曦唯給拽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