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的,誰讓你是的同桌呢!”我笑著說道。
就在當天的課外活動時間,團支書吳香香給劉菜花拿來了一身校服,她用手撫摸著新校服,感激的說道,“這是俺,從小到大穿的第一件新衣服。”說著她又把臉頰緊貼在校服上,不多久含露著清純眼光的大眼睛,流出熱淚浸濕了新校服上,看到這一幕我的心頓時“咯噔”一聲,又不禁想起遠在西安的媽媽,你穿暖吃飽了嗎?
這周六,下午我和王勇航、鄒鵬鵬三個人一起去市少年宮玩。在一座酒店的下麵不遠處,人群圍了一群,隻聽見,“叔叔,求求你們了,俺就買一會兒,這是俺買校服的錢!”
“少廢話,沒交管理費就別在這裏!”人群裏像是城管在進行所謂的執法。頓時,我感覺到了什麼,我不顧一切的擠進人群,隻見到劉菜花在四名城管中間哭泣著,她的兩筐梨灑落的滿地都是,場麵甚是淒涼。
我一個箭步跨到她身前,衝著其中的一位城管喊道:“你們幹嘛!”
“這條街道上不準買東西!”離我最近的城管回答道。
“那他們為什麼可以?!”我指了指別的小攤的商販。
“他們交了城市管理費和衛生費!”那個城管振振有詞地說道。
聽到我的聲音,王勇航、鄒鵬鵬也擠進了人群中。
“小子,這裏沒有你的事,別妨礙我們執法!”那個城管上前走到我的麵前,有意的踩了一顆黃橙橙的梨。
“俺的梨!”看到這些,劉菜花心疼哭了,頓時,眼淚流下來了!
看到這些,從內心裏升起一些無名的怒火,衝上去使出渾身的力氣把那個踩梨的城管,一下子撞了個趔趄,順勢他也倒下了,我拿起被他踩壞的碎梨,跳到他的身上,喊道:“今天請你吃梨了!”說著就把那個歲梨往他嘴裏塞。
這時鄒鵬鵬和王勇航一起幫忙,頓時周圍的商販們一起叫好,沒多久,我們四個人很快就被製服了,緊接著又來了六七個城管正準備把我們押上車。
“都停下!光天化日之下,這是幹什麼!”隻見從一輛豪車上,走下來幾位穿著高貴的人,其中一個是像是當官的喝道,另外一個竟是我爸爸,還有幾個我也不認識。
“局長,我們在執法,被這四個學生毆打了!”其中吃梨的城管說道。
“這還是在步行街,要注意執法形象!”當官的說道。
“可是那個賣梨的,沒有交城市管理費和衛生費,市民吃了不健康怎麼辦?!”吃梨的城管似乎是受了委屈,繼續說道。
“你吃了一個,不也沒死嗎?!”我爸爸從後麵插了一句,頓時周圍,圍觀的發出一陣陣哄笑,那幾位城管也覺得理虧了,默不做聲了。
“還不快走!”當官的喝道。
“李總,這裏是你的地盤,不過你也要管好周圍的環境!”他又緊接著朝我爸爸說道,像是再挽回麵子。
我爸爸點了點頭,打了個手勢說了聲“知道了!”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被他們放了下來,我想跑到爸爸麵前叫聲“爸爸”,不過被他的眼神製止了,他用手勢示意我離開。一會兒周圍的人也散了。
我們幾個把灑落滿地的梨撿了起來,又朝著周圍的人大聲叫賣,不多久梨就賣完了。
“真是感謝你們,在危難時刻來幫俺!謝謝你們”劉菜花感激的說著,她一邊說,一邊從就從兜裏拿出許多一塊、五塊的零錢數著說道:“李祺祺這是你借給我的校服錢,給!”
“劉菜花,沒關係了,那點錢就算了,送給你了!”我說道。
“不行,不行,俺可不能要你的錢!”她說者就把錢塞給我。
“劉菜花,你們家挺困難的,這點錢是你辛辛苦苦賺回來的,留著給阿姨吧?你們更需要它!”我說道。
她沉默了一會兒,崩了崩嘴說道:“那好吧,以後俺一定還給你,好嗎?”
“以後再說吧!”我說道。
“天快黑了,我們倆,還有事,不當電燈泡了!”鄒鵬鵬拉著王勇航的手,笑著說道,“去少年宮的事明天再說吧!”
“說什麼了,你們?!”我說道。
“走了,”王勇航說了聲,他們倆一溜煙的跑了。
“你家在哪?我送你吧?”我對著劉菜花說道。
“俺還要去買點東西。”她低著頭說道。
“我陪你吧?”我說道
她應了一聲,在路上她還說著一些感謝的話,我又把她安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