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王德誌這種普通的小市民則可以用向其展示自己財富這種最簡單的方法讓他屈服,喪失想與你平起平坐的遐想,隻要你讓他過上安穩的日子,他就會甘心且安心的認命,還會順帶替你維持現有的一切,不會允許其他人來破壞。
“劉斌啊,那你現在不得有十幾個億啊?”王德誌有些不敢置信的透過前方後視鏡觀察者劉斌。
“差不多吧!”劉斌笑了笑,將王德誌和周永琴的表情盡收眼底,很滿意他們此時震驚的反應,要是他們表現的很平淡反而有些不正常了。
劉斌並不熟悉這邊的道路,在一路指揮下磕磕絆絆的朝著王雅娜她二姨家駛去。
這個時候的汽車還沒有導航係統,出門在外要麼就是帶著自己悉路況,要麼就是買張地圖按圖索引,要麼就是找好心的路人詢問,要麼就是找專門指路的人或是找輛出租車讓他給你帶路,也正是因為這樣,當年那個以指路為背景,名叫《路口》的小品才會登上春晚的舞台,嗯,再順便說一句,那時候的春晚也還是演給老百姓看的,很貼近老百姓日常生活的。
曲曲折折的好一番折騰,終於在中午開席之前趕到了王雅娜二姨家,她二姨家住農村,農村的房子就是一個敞亮,正房三間大瓦房,左右還挎著兩大間廂房,水泥鋪的院子,一旁還要個麵積不大小園子,種著黃瓜、辣椒、西紅柿、茄子等應季蔬菜,種類不少,足夠一家人這一季吃的。
農村辦桌都是流水席,也就是俗稱的流動飯桌,主家除了花錢和提供辦酒席的場地之外,廚師、服務員以及桌椅板凳鍋碗瓢盆都是由流動飯桌提供,流動飯桌菜品豐盛,價錢也非常便宜,所以很受農村百姓歡迎,家裏遇上婚喪嫁娶的大事一般都會選擇他們,而那些開在村裏的飯店除了遇上是在惡劣的天氣外,則很少受到光顧。
在堂屋找到管帳的人,上了一千的禮金後,就進到了正屋去了王雅娜二姨攀談聊了起來,都是一些恭喜賀喜的客套話,詢問了一下王雅娜考大學的事情,接著就是對劉斌的一番稱讚和感謝。
過了沒一會兒,酒席就開席了,按照習俗,坐桌是很有講究的,等按照男女不同桌、同一輩人坐一桌、女人和孩子坐一桌安排好座位後,劉斌就和王雅娜一家分開了,被她表哥領到了鄰居家的廂房裏那桌與他的一群哥們坐了一桌。
一桌都是二十鈴鐺歲的年輕人,等酒菜上來,幾杯酒下肚很快就熟悉了起來,開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你認識王五,我就認識李四,而他是王麻子混的,誰誰誰又是跟過陳東成的,總之就是吹唄,聊唄,侃大山唄,反正也不上稅,更沒人將之當作一回事,都是一笑了之,左耳進右耳出,都沒走心,也沒有走腦子。
而劉斌卻從中聽出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來,比如垮台一年多的陳東成居然在這鳳平縣還都是一號人物,這些年紀輕輕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輕人還將其看作是偶像一般的存在,這不得不讓劉斌對陳東成這人刮目相看,做混混兒的能混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不白活一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在酒桌氣氛很是融洽和諧的時候,王雅娜表哥陳通一把搭著劉斌的肩膀,大著舌頭對他說道:“妹夫,外麵那輛奧迪是你開來的?”
劉斌心中隱約感到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但還是點點頭,道:“嗯,是我開來的!”
陳通嘿嘿笑笑道:“那一會兒借哥哥用用,給你嫂子送點東西去。”
劉斌知道他送東西是假,去向未過門的媳婦和家裏人顯擺一下才是真,要是換做平時,隻要對方會開車有駕照,借去也就借去了,可眼瞧著對方都喝成大舌頭,說話都不利索了,你要是在借車給他,那是對他,更是對其他路人的不負責任,但一掃四周,見一桌人都在看著這邊,要是直接拒絕那是駁了對方麵子,會很讓對方下不來台,於是笑道:“表哥有駕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