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機靈鬼!”張橫轉身離開。
一道清晰可聞的聲音響徹周圍。
吳亞楠的臉蛋霎時間紅得可以滴下水來,她的翹臀上似乎還留存著某個人鹹豬手的溫度!
最可氣的是,她好不容易從快要窒息的情況之中緩過來,那人的聲音卻又傳來了。
“雖然你常年騎馬征戰,但這手感似乎還挺好的。”
吳亞楠此刻隻有一個念頭,靈尊果然變了,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
“小心第二天扶牆而出啊!”
這是她最後對不敢打不敢罵的靈尊最後的詛咒。
事實證明,第二天一早,張橫確實是扶著牆出來的。
當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扶牆而出之後就被看到的人一傳十十傳百,一時傳成佳話了。
隻是,他們的這種調侃並沒有什麼惡意,反倒是有著無限的羨慕和酸意,有這麼多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想啊。
隨便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張橫便馬不停蹄地開始修補護山大陣,修補完了以後,他又做了一件大事。
將遠在百裏開外的雷劫穀山下的陰溝水引過來,那水聯通長生殿,可以應付不時之需,讓自己的親人朋友進入長生殿之中避難。
張橫馬上要啟程出發前去池白仙宗的遺址,喚醒最後一位道頭,不能留在這裏保護他們,而且……昆吾宮和四域正在到處追捕他,他留在這裏隻會害了他們。原本張橫是準備將所有人都帶回長生殿避難的,但是在跟他的阿爹阿娘和各位紅顏商量過後,他最終決定還是將那陰溝水引過來,然後再在長生殿留下他們的烙印,讓他
們能夠隨時進去避難。
到第二天接近淩晨的時候,陰溝水終於被他從地下引過來,彙入了早早發掘好的花園人工池裏麵。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他歎了口氣,望著已經關燈水下的各位紅顏和自己父母的房間,忍不住心中泛苦,這種聚少離多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也許將這一次的事情解決完了以後就好了吧?
白南檸提著一盞長生殿之中帶出來的長明燈跟他並肩站在一座山頭上,輕聲說道:“師父,我們現在就走麼?”張橫沉吟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自己現在身份特殊,不能長久停留,隻要自己一天不在這裏,昆吾宮礙於顏麵也不會做出讓人做出直接抓他親人朋友來威脅他的事情來
,但如果自己留下就不好說了。
“走吧,不徒留傷感了。”張橫站起身。
“師父是不徒留傷感了,師父昨晚已經留下很多東西了!”白南檸的房間跟幾位師娘離得還是挺近的,那一夜發生了什麼她聽得一清二楚。
張橫瞪了她一打眼,說道:“跟你那位臭味相投的亞楠小姐姐學的?相信師父治你啊!”
“來來來,我交給你的各種基礎法訣給我背一遍,背不出來抄十遍!”白南檸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跟在他身後聳拉著腦袋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