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時代?”
張橫身形一震,臉色急劇地變化起來。
張橫確實是聽過這個名字。在玄門秘聞中,就記載了天荒時代這個詞。隻是紀錄者顯然對那個時代了解的並不多,也就隻是聊聊幾筆帶過,並沒有詳細的描述天荒時代是怎麼樣一個狀況。
可是,現在的翟誌超,卻提到了天荒時代,這如何不讓張橫心驚?
“天荒時代是最混亂的時代,當時留在地球上的那些大能,似乎都感應到了大劫難的到臨。所以,都蠢蠢欲動,對即將到來的劫難做準備,想要避過大劫難的危機。”
翟誌超語氣變得無比的沉重。以他的年紀,自然不可能經曆數千年前的天荒時代。但是,他們翟家卻有一本古藉,記載了那個時代的一些情況。因此,此刻回憶起當時翻看那本古藉時的情形,還是讓他心有餘悸。
“就在那個時候,突然就出現了一個神秘的門派,他們派中的每個人,從來不以真麵目示人,每當出現之時,都會臉上戴著一個惡鬼的麵具。因此,這個神秘門派也被稱為鬼宗。”
翟誌超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繼續道:“鬼宗行事詭秘,出手更是無比的狠辣,每次現世,都會對一個門派進行攻擊。而最後的結果,往往是這一門派會滅門而收場。據說,當時被鬼宗滅門的門派,不下數百家,許多還是一地一區著名的玄學宗派。”
“此事當然轟動了那時的玄學界,無數的門派或世家終於聯合起來,要毀掉鬼宗這個邪派。”
翟誌超眼眸中爆出了一抹精光:“然而,就在各派聯手之際,元古的那場大劫難,終於暴發了。”
“竟然是這樣!”
張橫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驚歎。他還真沒有想到,在遙遠的元古時代,竟然發生過這樣的事。
“嗯,張兄弟!天荒時代之後的大劫難,到底是什麼,到現在為止,這方麵的資料,已是基本沒有留下來。”
翟誌超語氣沉重:“因為,大劫難中,無數神一樣的存在,都消失在了這個世上,足見當時的大劫難,到底有如何的恐怖。估計那時玄學界的人,根本沒有多少人能留下來。所以相關的資料,都遺失在了之後漫長的一段歲月裏。”
“不過經曆無數年後,這個世上的少數人,覺醒了他們祖先的血脈,這才又開始了一個嶄新的玄學世界。
“而覺醒了祖先的血脈,也斷斷續續地傳承了他們先輩的修練體係,這才又有了玄門。”
翟誌超的眸中現出了一抹傲然之色:“不瞞張兄弟,我們翟家就是這樣一個家族。所以,我們翟家這才掌握了許多元古時的秘密。”
“恭喜翟大哥。”
張橫隻是淡淡地道了一句,卻並未把翟誌超的家世當成一回事。
做為草根出身的張橫,可沒有要克意巴結翟誌超這樣玄學界的特殊世家。
不過,翟誌超所說的這一切,還是讓他心中震憾。他怎麼也想不到,元古前的玄學界,竟然經曆過如同鳳凰涅盤般的洗禮。
“自新的玄學界形成,所謂的世家,門派也漸漸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翟誌超目光變得深遂起來:“我偶爾就在家中所留的古藉中,看到了相關這個標誌的記載。按古藉所說,這個標記與當年大劫難發生時前的鬼宗標識一模一樣。應該是大劫難後,鬼宗的傳承,也已出現在了如今的玄學界。隻不過,這個鬼臉標誌,直到如今,也並沒有多少次出現在任何場所,因此,最後被認定,鬼宗並沒有回複以前的強大,現在可能是以某種形式,蜇伏在這世上。等待著時機崛起。”
說到這裏,翟誌超的目光陡地一凜,死死地瞪在張橫臉上:“張兄弟,你現在可以說了吧?為何你也認識這個標識?”
對於翟誌超來說,這個鬼臉的標誌,確實是一個無比重大的秘密,畢竟,它牽涉到元古的一個神秘門派。
隻是,他還真沒想到,張橫也會認識這個標誌的含意,這確實是出乎了他的想象。
“不瞞張大哥,我並不是知道這個標識的含意,隻是曾經在某個地方,看到過它,所以非常的好奇。”
說罷,又把在謝衛兵的秘宮裏發現這個鬼臉標誌的過程說了出來。當然,他隱瞞了具體的人物,以及發生在那一地方的內容。
“什麼,竟然是這樣!”
這回卻是輪到翟誌超震驚了:“不好,張兄弟,這個鬼臉符號,可能是針對你來的。難道你真的得罪了那個神秘組織的人嗎?”
翟誌超猛然想到了什麼,臉現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