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情況確實是這樣!”
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趙喜宏,這個時候接上了話題:“我接到小青姑娘電話趕過來時,楊總的情況很恐怖。我為她注射了強心針,這才讓她恢複了清醒。本想送她去醫院,但楊總卻阻止了,隻願意在家靜養治療。”
現在的趙喜宏,對張橫的態度已完全改變了,那裏還有先前的傲驕和狂妄。見識了張橫讓楊文竹的病情當場見效,他已對張橫不敢輕視。
而做為一名醫生,他也算是有職業道德,隻要涉及楊文竹的病情,他卻也不會有絲毫的隱瞞。所以,此刻才會厚著臉皮,開口說話。
“嗯!”
張橫點頭:“青姐,趙博士,我還有個問題想問,這裏的人,除了文姐出現了狀況外,還有其他人也有這樣的現象嗎?”
“其他人?”
小青與趙喜宏一怔,細細地想了一想,趙喜宏這才道:“應該沒有其他人。別墅裏的所有人都沒有出現異常。我也打聽過了周邊別墅的住戶,並無任何人得了這樣的怪病。”
“我明白了。”
張橫的神情一凜,一抹怒氣陡地浮現在了臉上。但還是被他強自壓抑了下去。
隻有楊文竹一人得這怪病,已讓張橫明白了許多事,更是猜測到了一些情況。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事的時候,眼前最重要的是被封印在棋盤中的羌蟲瘟母。留著這東西在,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心中想著,張橫的目光落在了棋盤上。他心中非常清楚,之所以羌蟲瘟母,在此封印了一個多月,今天晚上突然暴動起來。這完全是因為自己給楊文竹塗抹的龍涎香。
要知道,龍涎香也算是玄門中的寶物,尤其是對於各種毒蟲毒物以及凶獸,有著致命的誘惑。越是強悍的毒蟲毒物,越是受不了這種誘惑。
被封印在九星棋盤局中的羌蟲瘟母,正是嗅到了龍涎香的氣息,這才會突然變得如此的狂暴。
“張理事,還得請你幫一下忙。”
張橫目光轉向了張波。
“張少,您是想要捕捉這隻羌蟲瘟母?”
張波身形一震,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他也從小青的述說中,判斷出了被棋盤封印的是陰陽派的異蟲羌蟲瘟母。
隻是,他還真沒想到,張橫竟然想要捕捉它。
羌蟲瘟母,本身並沒多大的危害,隻是帶有劇毒。但是,它恐怖的地方在於,一旦讓它出來,它就會在刹那間釋放羊毛瘟。讓人防不勝防。
如果讓羊毛瘟給沾染上,楊文竹的例子可就擺在那裏。
“沒事,我有辦法。”
張橫看出了張波的疑慮,微微一笑:“隻要張理事幫我維持九星棋盤的陣勢,不讓它一開啟封印,就逃離出去。其他的事,就交給我。”
“好!”
張波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用力地點點頭。
他當時曾在明珠,見識過張橫的手段。那是連整個明珠玄學界,所有人都無法化解的遼原和強生大廈的衝刑,卻被張橫給擺平了。
因此,張波對張橫還是無比信任地。
“那我們開始吧!”
張橫的目光陡地一凝,手指一指,火狐內丹已嗡然懸浮到了頭頂。
同一時間,一張血色的小網,也已出現在了掌心。他準備用拘魂修羅網來捕捉羌蟲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