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老祖一拍麵前的玉案,整張玉案頓時四分五裂,他的手指也轟然指住了普正漢:“來人,把這卑鄙的人類,拉出去喂狼。”
“啊!你們不能這樣,我是信使,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你們可不能破壞了規矩!”
普正漢嚇得魂兒也沒了,他最擔心的情形終於出現,他成為了這次唐手流與愛豈亞家族衝突的犧牲品,而且還是自己送上門去的。
不過,他那肯就這麼束手待斃,立刻淒厲地叫喊起來,抬出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古老盟約。
這一古老盟約,還是元古時傳下來的,適用於各個種族。一般情況下,無論是東西方,都會遵守這條不成文的盟約。
“老祖息怒!”
果然,一邊的幾名愛豈亞家族的老者,連忙站了出來,向老祖道:“人類雖然卑鄙,但是,我們偉大的狼神子孫,卻也不能破壞了規矩,所以,還請老祖三思。”
“氣死老夫了!”
老祖臉上的那個黃金狼首麵具在急劇地抽搐,鼻孔間粗粗地喘著氣,好半天,這才終於有所平靜下來,他一聲厲喝:“好,你這卑鄙的人類,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給我斬他一臂,以示效尤。”
可憐的普正漢,自己送到愛豈亞家族,被人斬了一條手臂,這才灰頭土臉地被丟出了秘地,總算是苟且撿了一條命。
當然,他也帶回了愛豈亞家族的回信,一封無比強勢,誓必血戰到底的應戰書。
一時間,韓島唐手流和菲島愛豈亞家族,風聲鶴唳,雙方暗中已開始了備戰。
當然,這一切似乎與張橫沒什麼多大關係了。
從鑽石樓出來,他和杜洪魁他們回到了對麵的帝王大廈。田文勝以及孫紅建等一眾人,正焦急地等在那兒。
當看到張橫和杜洪魁他們出現,幾人的神情這才猛地一鬆,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田總,鑽石樓那邊的事,總算是解決了,今後也不會再有後顧之憂。”
張橫上前與眾人一一握手,並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他們。
“啊,竟然解決了?”
田文勝和孫紅建等人,還有些難以置信。
在他們想來,這次港島這邊,采取了極端的手段,利用軍警的力量,最後暗中派人破壞了鑽石樓多年的布置,這肯定是與韓島那邊,結下了深仇大恨。
這一事件,絕對會是一場永不止歇的大紛爭。
那知,現在卻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化解了。這樣的事實,確實讓他們感覺不可思議。
“是的,田總,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杜洪魁在一邊點頭,當下,把剛才與韓島唐手流立下盟誓印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道:“現在,因為菲島愛豈亞家族的事,我們港島玄門這邊,也算是與唐手流結下了同盟,所以,關於鑽石樓的事,確實是不會再反彈了。”
說著,杜洪魁的目光望向了張橫,眼神中卻有一抹難以掩飾的莫名。
他心中清楚,之所以唐手流會做出如此憋屈的決定,全是因為眼前這個年青人。
甚至因為張橫當日在菲島,與愛豈亞家族結下仇怨,如今,這個麻煩,卻也由唐手流承擔了起來,成為了對付菲島愛豈亞家族的急先鋒。
心中想著這些,杜洪魁感覺,眼前的這個年青人,越來越神秘,望向張橫的目光中,也不禁多了幾分敬畏。
港島的事總算有了一個結局,帝王大廈氣運被掠奪的後患已解決,張橫在兩天後,也已決定回大陸。
離別的那天,在帝王大廈的頂樓上,一大群人前來送行。除了港島的那幾位巨頭外,玄門中人也來了不少,杜洪魁以及幾位港島玄門的知名人士,親自到場相送。
讓人想不到的是,港島軍方,竟然也來了人,翟鵬上校親自前來送機,這讓在場的眾人,都是不由暗暗驚訝。
現在,眾人才算是有所明白,張橫與港島軍方的關係有多密切了。怪不得,當日連特首都為難的事,張橫出麵,軍方會那麼爽快地答應配合行動。
田文勝的私人直升機把張橫直接送回國內,當然,他並沒有直接回錢塘,而是先去了江西,他可沒忘了,答應過喬家父女去看望他們的事。
本以為,去喬家也就一兩天,那知,他這一去,卻是遇到了讓他都感覺不可思議,也是無比棘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