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弟,這回真是謝謝你了。”
張傳湧激動地握住了張橫的手,這個老實巴交的中年男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心裏滿滿的都是感恩。
“傳湧大哥,你跟我客氣什麼。”
張橫拍拍他的肩,目光卻是落到了張倩身上:“傳湧大哥,倩倩的病情,我可以幫她治療。”
“啊!”
張傳湧和朱惠娟渾身劇震,神情刹那變得激動無比,兩夫妻不約而同地叫道:“張兄弟,你真的能治倩倩的病?”
“嗯,是的!”
張橫慎重地點點頭:“其實,倩倩的病,是受了你家的風水衝刑。”
張橫說著,手指指向了院落。那裏,正有一個水泥台,正斜對著張家的門。
“就是這個沼汽池,衝了你家的風水。”
張橫繼續道:“這才讓倩倩得了腎病。”
“呃,竟然是這個?”
張傳湧和朱惠娟互望一眼,滿臉的驚異。
不僅是他們,旁邊的喬偉娜也是神情怪異。
他們還真沒想到,一個沼汽池,竟然能讓張倩生如此嚴重的病。問題在於,張家三口,其他人都好好的,為什麼就偏偏衝了倩倩呢?
更何況,這院落裏有五家人家,住著數十口人,好象別人都沒有生這樣的病,怎麼就隻有張倩呢?
幾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疑問。
“這個沼汽池確實是大衝煞。”
張橫語氣變得凝重起來:“你們家在這院落的東邊,這個沼氣池正好位於院落的東南。”
“東南之位,在風水中,它的卦位屬於巽,代表長女,屬木,與東方同屬青龍之位。”
張橫解釋道:“這個方位上,不能有臭水和髒物,不然,就犯了青龍怕臭。你們院落在這裏挖了一個沼汽池,正是犯了這一條。”
“不僅如此,這個沼汽池上麵還築了一個水泥敦子,更是衝上加衝。”
張橫微微搖頭:“從風水角度來說,東南方位宜平坦,不可有高聳尖銳之物,這個水泥敦,正好犯了這一條。而且,水泥敦子在五行中屬土,土克水,正好克了倩倩的腎。因為,人體中,腎屬於五行的水。”
“啊!原來是這樣!”
張傳湧和朱惠娟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一邊的喬偉娜更是滿臉的驚歎。
張橫的話,雖然他們還是有些西裏糊塗,但總算是明白了一些。隻是,他們做夢都想不到,一個沼汽池,加上上麵的水泥敦,就能造成如此的危害。
“張兄弟,這都是我不好!”
張傳湧滿臉的愧色:“這裏本來沒有這個沼汽池,是我和阿娟搬到這裏來後,這才造起來的。”
張傳湧早年也是住在農村,記得農村的人們,為了生活方便,便會在附近造沼汽池,產生的沼汽可以用來燒飯做菜。
來到這裏後,因為生活的艱苦,每一分錢都需要節省。他便想到了造一個沼汽池,一則能給家裏節省煤汽費用,也可讓這裏的環境稍微好一點。
要知道,在這種貧民區,根本沒有廁所等公共設施,許多人的大小便都是隨便亂倒的。院落裏有了這個沼汽池,正好用來盛放糞便,一舉兩得。
至於沼汽池上方的水泥敦,卻是在倩倩出生後造起來的,為的就是怕倩倩在院落裏玩,不小心掉到沼汽池中。
那知,他這樣做,卻是給自己的女兒造成了巨大的衝刑,以至於女兒從小就生腎病,讓她經受病魔的煎熬。
一念及此,張傳湧心中確實是充滿了愧疚。
心中想著,張傳湧目光迫切地望向了張橫:“張兄弟,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樣化解這個風水破敗。還有,你說倩倩的病可以治療,那需要怎麼樣才能治?”
張傳湧的心此刻變得無比的熾烈。女兒得腎衰這麼多年,他自然清楚腎衰的治療。
貌似在如今科技也算是發達的醫學界,腎衰卻仍是絕症,除了透析能維持生命外,除此就隻有換腎。
那麼,張兄弟他會用什麼辦法來治女兒的病呢?難道張兄弟的醫術,比現在世界各國的先進醫療都高端嗎?
不僅是他,旁邊的朱惠娟也是神情迫切,目光灼灼地望著張橫,心中難以莫名。
“傳湧大哥,這個沼汽池填埋就行。”
張橫微微一笑:“它留在這裏,衝刑很大。就算以後你們不住在這裏,也不要留下它了。”
張橫早就為張傳湧做了打算,既然準備幫他們一家,確實也不會再讓他們住在這個貧民區。
“至於倩倩的病。”
張橫微微沉吟起來:“我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啊,特殊手段?”
張傳湧夫妻又是一怔,神情刹那變得無比的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