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手裏拿著個酒杯,人已醉得舌頭都有些打結,但他滿臉的怨毒,指著張橫開口大罵道:“你憑什麼胡說八道,說我父母的死,是我爺爺破壞了祖墳的風水。媽的,叫你妖言惑眾,本少打死你。”
說話間,那人已跌跌撞撞地衝了過來,揮起拳頭,就朝張橫打了過來。
衝過來的正是趙正東,他醉酒後終於失去了理智,當著這麼多趙家族人的麵,來責問張橫了。
“啊,七哥,你喝醉了!”
旁邊的一眾趙家族人,看到這副情形,頓時有許多人大吃一驚,連忙站起來拉住了他。
“別攔我,今天本少不教訓教訓這個江湖神棍,本少咽不下這口氣。”
趙正東奮力地掙紮著,拳打腳踢,發起了酒瘋。
“七哥,你不要這樣,你醉了,快回去休息。”
趙園園與趙正東的關係以前一直不錯,此刻也從旁邊走了上來,想勸阻他。
那知,看到趙園園,趙正東的神情陡然變了,猛地一瞪眼,厲聲喝道:“趙園園,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都快要與曹二哥訂婚了,卻還與這個江湖神棍不清不楚,丟我們趙家的臉,你給我滾開。”
趙正東與曹宇幾乎是一個鼻孔出氣,這次曹宇不辭而別,他自然也是清楚其中的內幕。
但是,他卻為曹宇抱不平,一直認為張橫這是在趙園園與曹宇之間插上了一腳。因為心中憤恨張橫,現在卻是把趙園園也給恨上了。
說話間,趙正東甩起了大巴掌,一個耳刮子就摑到了趙園園臉上。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卻是刹那把旁邊所有人給驚呆了。
在場的人們,誰也沒有想到,趙正東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喝叱趙園園,甚至還打她一個巴掌。
“媽的,滾,給本少滾!”
趙正東氣焰更上來了,一把推開趙園園,趁著眾人愣神之際,身形猛地一竄,已來到了張橫麵前,又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姓張的,叫你胡說八道,叫你妖言惑眾,本少打死你。”
“呱噪!”
張橫的臉色很是難看,不由一聲厲喝。
如果這家夥隻是罵自己,張橫全當他是條瘋狗,喝醉了在發泄,根本不會去理他。
但是,這家夥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摑了趙園園巴掌,這讓張橫心中的一團怒火刹那燃熾。
此刻,張橫那裏還會客氣,猛地一探手,老大一個耳刮子就還了過去。
啪!
嘩啦啦!
張橫這一掌含恨出手,暗含了一縷真元,趙正東這個被淘空了身子的紈絝那裏經受得住,頓時整個人如同是麻袋一樣,就飛了起來。
一路乒乒乓乓地撞倒了好幾張桌子,等摔倒在地,他那裏還站得起來,如同是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了地上。
“你,你,你,你敢打我?”
刹那的愣怔,趙正東總算回過了神,他掙紮著想爬起來,悲憤交加。
“為什麼不敢?”
張橫一臉凜然,陡地踏步向前:“如果你這張嘴再這樣臭,信不信本少敲掉你滿嘴的狗牙。”
望望捂著臉,正悲泣不以的趙園園,再看看四周一個個驚愕愣怔的趙家人,張橫這回是真的憤怒了,冷冷地忘著趙正東,身上一股凜凜的殺氣轟然在暴逸。
“趙正東,看來你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在人群後響起,趙承山怒氣衝衝地出現在了場中。
趙承山原本與幾位堂兄弟在一邊商量事情,那知,場中突然出現這樣的情形,頓時也把他們給驚呆了。
望著滿臉委屈的女兒,再看看凜凜殺氣的張橫,目光落在此刻已慘不忍睹的趙正東身上,趙承山的臉色變得憤怒無比。
被張橫拍了一巴掌,現在的趙正東半邊臉已腫成了豬頭,樣子實在是狼狽到了極點。
但是,望著趙正東,趙承山心中卻絲毫沒有憐憫,反爾是一團邪火在蒸騰。
做為趙家第二代中的掌舵人,他已容忍趙正東很久了,如果不是以前看在他父母為趙家所做的貢獻上,他早就準備收拾這個不肖子孫。
本來,上回因為趙正東敢頂撞趙稟淵,被罰了一年的紅利,這家夥應該會有所收斂。
那知,今天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這家夥不僅辱罵張橫這位貴客,而且還打了自己的女兒趙園園。這樣的事實,如何讓趙承山還能忍得下這口氣?
“趙正東,你這小畜生,再讓你這樣無法無天下去,我們趙家的臉麵都要給你丟光了。”
趙承山怒喝道:“我一定會稟告家族長輩,讓他們召開家族會議,把你這不消子,趕出我們趙家。”
趙承山這回是動了真怒,要把趙正東趕出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