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姓張的,這回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在假山邊上,曹宇與幾個趙家子弟,站在一起,臉上滿是陰毒的笑意。
趙正東突然出頭,正是受了曹宇的教唆。
同為紈絝,曹宇與趙正東的關係一向不錯,以前也經常在一起花天酒地。可以說,在趙家,趙正東就是曹宇的死黨。
而且,他也是最了解趙正東的脾氣,知道這位趙家七少,一向高傲自大,所以,剛才他僅僅隻是稍稍挑撥了一下,把張橫與趙園園的事透露了一點點,並表示出了委屈的模樣。
這頓時讓趙正東正義感爆蓬,要為他來打抱不平。從而在這裏攔住了張橫,當麵喝叱起來。
此刻,看到趙正東發彪,看他們的架勢,這是要掐架,曹宇心裏樂開了花。
張橫要是與趙正東鬧起來,到時,看張橫怎麼收場。
曹宇自然也清楚趙正東在趙家的一些特殊性。
“正東少爺,不要,你們不能這樣!”
欒紹慶這回真的是急得要哭了,但是,他還沒說上幾句,已被趙正東一起過來的幾名同伴,擠到了一邊,完全被隔到了圈外。
“小子,今天你必需向我們做出保證,以後絕不再騷擾園園,否則,今天要你好看!”
趙正東叫囂。
“是啊,是啊!今天不做出保證,我們奏扁你。”
一眾趙正東的狐朋狗友附和著,怪叫不以。
“是嗎?”
張橫冷笑:“這位正東少爺,你管得也太多了。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吧!”
“什麼意思》?”
趙正東眼睛一斜,臉上厲氣更甚:“媽的,看來你還真不識數,管到本少頭上來了。”
“本少可沒騙你。”
張橫絲毫不為所動:“你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總是感覺渾身無力,時爾會頭暈眼花?”
說到這裏,張橫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神色:“嗯,還有,那方麵你是不是會感覺力不從心!”
“啊,小子,你胡說八……”
趙正東臉色大變,正想喝叱。但是,他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突然腳步一個踉蹌,幾乎摔倒。
“嘖嘖嘖!”
張橫搖頭歎息:“我說正東少爺,你看你看,你這身子虛的,剛吼上幾句,就連站都站不住了,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恕本少直言,你絕對挨不到今年年底。到時,肯定就得躺在床上過下半輩子了。”
“你,你,你……”
趙正東好不容易站穩了身體,神情急劇地變化起來。
張橫的話,讓他又驚又怒又是有些惶恐。因為,張橫確實是說中了他這段時間身體的狀況。
隻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要讓他承認,他還真有些下不了台。尤其是剛才,張橫那句那個方麵有些力不從心,更是讓他羞惱無比。
在場的都是成年人,自然都明白張橫所指的那個方麵應該是什麼。
可是,這如何能讓趙正東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所以,他又羞又惱,卻是你你你地你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我說這位正東少爺,本少這是好心勸你。”
張橫神情變得肅然起來:“本少所說的都是真話,你如果不信,可以現場測試。”
“嗯!”
張橫微微沉吟:“你這是氣血虧損,已傷到了腎經。如果本少猜的不錯,你腰眼腎經焦彙處,已出現了征兆。”
張橫說著,對麵的趙正東臉色已是難看到了極點,但是,他卻是下意識地在自己的腰間摸索起來。
四周的人們,更是一個個神情怪異,望著場中的情形,人人驚疑不定。
“嗯,就是在你腰椎從下往上第三節的地方。”
張橫嘴角浮起了一抹滿是玩味的笑意弧度:“你隻要摸一下,就應該知道了。”
“啊!”
趙正東陡地發出了一聲驚呼,臉色也刹那變得痛苦之極,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在張橫說出腰椎從下往上第三節的時候,他的手已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
然而,一摸之下,趙正東隻覺一股如同是針紮刀刺般的疼痛陡然傳來,讓他整個人都似是痙攣般微微抽搐了起來。
不僅如此,他腎髒的部位,更象是一下子被抽空了精力,竟然連腰也直不起來了。這才會猛地發出了那聲痛呼。
“本少說的沒錯吧?”
張橫搖頭歎息:“唉,這回該相信本少了吧?”
“呃,我的天!”
四周圍觀的人們,這回是真的震驚了,不由發出了一陣難以抑製的驚呼聲。
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聚集到了趙正東身上,人人神情怪異,個個臉色異樣。
事情竟然出現了這樣的大轉變,這是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不過,每個人的心裏,此刻都充滿了狐疑,趙正東的情況,真的象張橫所說的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