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隻是不瞞張少,我們胡慶堂的風水布置雖然奇妙,但是,其中的消耗,卻也是實在是辣手。”
胡博淵微微歎了口氣:“尤其是現代社會,那些奇花異草的靈藥是越來越難找,即使是有,也是天價,如果再照這樣下去,估計我們胡慶堂要維持這些風水局,也是捉襟見肘啊!”
“哦!”
張橫的眉毛微微一凝,稍一沉思,便也立刻明白了胡博淵的意思。
想來,他所指的消耗,應該就是指門口噴水池那個養生局裏的蛤蟆吞天格。
不是嗎?用消耗黃精珠來消蝕蛤蟆吞天格中的業障,這個確實是大手筆。
就算胡慶堂最是財大氣粗,但要尋找象黃精珠這樣的天材地寶,卻也並不是件容易事。
所以,他才會有如此的感慨。
“張少,說實話,這次請你過來,我和劉總確實事想請你幫忙。”
見識了張橫剛才的水平,現在的胡博淵對張橫已是非常的信任。
所以,此刻他也不再遲疑,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我們胡慶堂風水局的消耗太大,我在想,張少是不是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我們修改一下,以減少這種消耗。至少是不用那些天材地寶級的靈藥為引。不知張少可有替代的辦法?”
胡慶堂也許不缺錢,但是對於象黃精珠這樣的天材地寶做為消耗,卻也感覺吃不消。
說來,甚至這簡直就是個敗家的行為。
尤其是如今,隨著人類對自然環境的破壞,百多年前那些還算是容易得到的靈藥,現在已完全就是稀罕之物。
要是再不想辦法替代這個風水局中的消耗品,胡慶堂確實是有維持不了這些布置的隱患。
胡博淵說著,目光灼灼地望向了張橫,滿臉的迫切。
說實話,為了要修改這個風水局的消耗,他已請過不少的風水界人士前來看過,甚至馮家當年的那位馮老先生,也曾被前一代胡慶堂的主事者請來過。
隻是,馮老先生卻是不敢動手修改馮家先人布下的風水局,在明白了他的意圖後,便搖頭而去,一言不發。
這次聽說張橫在龍翔酒業的事上,壓過了南馮北宋,這頓時讓胡博淵似乎看到了希望。
正好劉高磊有事,他就借機把張橫邀請了過來,此刻更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胡總!”
張橫微微沉吟了起來,神情變得有些異樣。
說實話,現在的張橫,自然不是以前的那個初出茅廬的菜鳥,也已知道了許多江湖規矩。
這樣插手別人布置的風水局,確實是有與人為敵之嫌。
不過,想到當日在白馬山村中,自己與那位馮家大少已是結下了仇隙,張橫心中卻也坦然了。
一次仇也是仇,兩次過節也是過節。更何況,自己在龍翔酒業的事上,其實已是與馮家有了間隙。
不僅如此,對於胡博淵,張橫也還記得他當日為自己解圍的好處。
那天張橫從元富康那裏意外買得黃精珠,後來被元富康帶人圍住,想要強奪硬搶。
以當時張橫隻是個普通人的身份,他是絕對保不住黃精珠。
正是因為胡博淵的仗義,以藥材市場的規矩阻止了元富康。估計張橫那天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甚至還會被元富康的人痛奏一頓。
雖然胡博淵當時出手也是懷有目的,是想從張橫手中低價購得一枚黃精珠。
但是,他的這份援手之情,張橫還是非常感激他的。
心中想著,張橫的眉毛陡地一凝:“胡總,其實要改變這個風水局,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啊,張少!”
胡博淵渾身一震,神情頓時變得興奮無比:“那還請張少指點,老朽多謝張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