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切現在都達到了,而給予這些的,正是自己的哥們張橫。
現在的何大牛,對張橫充滿了感激。
當簽下合同的時候,時間已是傍晚,季春姑和何金妹早就準備了一餐豐富的晚飯,招待倪有水他們,並慶祝這次合作成功。
張橫卻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何大牛家門口那株老槐樹的根。
當日因為這棵老槐樹衝煞了何家,讓季春姑生了眼疾,所以,當時張橫讓何大牛叫人把老槐樹給砍了。
不過,老槐樹生長了這麼多年,它的根係無比的發達,根本不可能把它連根拔掉。
因此,那次隻是砍掉了它的樹杆,樹根部分仍留在那兒。
這並不會對風水局產生影響,也就不去管它了。
但是,這次張橫帶高建華回來,卻是要為韓秦陽帶一個藥引。
而這個藥引,就是何家老槐樹的根。
何家的老槐樹,種在陰陽風水的衝煞之地,這些年積聚了濃重的陰氣。
韓秦陽體內受浩然正氣影響產生的陽火之毒,正好要用這極陰的槐樹根做藥引。
當下,張橫讓眾人把老槐樹的根掘起了一部分。
然後,他打了個電話給高建華,讓他明天過來取藥引,並把今天他在白洋村的事說了一遍,提供給了他司徒淮水這個惡霸的一些消息。
高建華聽了很是興奮。
不僅是藥引的事解決了,更重要的是,張橫提供給他的司徒淮水,正好給他這次古越之行,劃上圓滿的句號。
正如張橫所猜想的那樣,既然下來了,總得拿出點成績,抓個典刑案件,這也能顯示出他高秘的辦事能力。
他還真在發愁,自己對古越的情況一無所知,根本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現在,有了白洋村司徒淮水這一案件做為突破口,必然會有所收獲。
當下,高建華答應明天過來,許多事情,電話中不好說,等見了麵再詳談。
就在張橫與高建華通話的時候,此時此刻,在朝家的別墅裏,卻是一片愁雲籠罩。
朝百萬和朝平原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父子兩人狠狠地抽著煙,客廳裏一片烏煙瘴氣。
葉翠花一臉的哭喪,望望朝百萬,又望望兒子,神情悲切之極。
“老朝啊,這可怎麼辦,阿川現在在裏麵,過段時間聽說就要判了,我們總不能就這樣眼看著它坐牢吧?”
葉翠花打破了屋裏的沉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道。
“都是那姓張的畜生,弄得我們朝家成這副樣子。”
朝百萬狠狠地吐了口煙,一張肥臉都在抽搐,但是,他卻根本無法回答老婆的話,隻有罵娘的份。
現在的朝家,已是四麵楚歌,不說村裏,就算是以前鎮裏縣裏甚至是省裏的那些關係,都斷絕了,所有人看到他們,就象是會沾染瘟疫一樣,不是不見,就是離得遠遠的,生怕與他們沾上點關係。
因此,對於朝平川被抓的事,他們現在還真是束手無策。
“老爹,張家小子不仁,那也就別怪我們不義。”
這個時候,朝平原陡地掐滅了手中的香煙,猛地站了起來,神情中現出了一抹猙獰:“我已想好了一個計策,這回肯定是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就算他背景最深,也得讓他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