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法當真有些門道!連我一時半會都沒了主意!”郝無法輕輕將手伸到前方不遠處的屏障上,頓時,一股巨力猛地回饋了過來,讓郝無法不得不連忙將手抽開。
“據我所知,北地可沒人能布這種陣法!看這樣子,這陣法應該是上古時期的東西!”
“說說吧,布下這陣法的,是哪位大師?”郝無法臉上泛起了感興趣的表情,顯然麵對這將他攔住不得存進的陣法,他已經起了愛才之心。
聞言,沈萬廉麵無表情,沒有搭理郝無法。
而沈萬山,則是一揮衣袖,不屑的說道:“哼!等你破了玉銘城再問吧。”
“不過,恐怕單單憑你,還沒那個本事!”
就在這時,天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那黑影顯眼之極,明明還隔著很遠,可在場的眾人盡皆感受到了那股邪惡到幾點的氣息。
“是魔教的援兵麼。”沈萬廉的臉色頓時陰冷了下來,僅是一個郝無法就足夠讓他全力以赴,還未必能勝。
如今又來了個看起來修為同樣不低的魔修,這玉銘城的形式,愈發嚴峻了。
“萬幸有這陣法,還能讓我等繼續僵持下去,不然恐怕我們沈家,早就步了魏家的後塵了。”沈萬廉喃喃自語道。
很快,天邊那道黑影便來到了玉銘城上方,他先是肆意的打量了沈萬廉兩兄弟一番,隨後便落在了郝無法身旁。
“怎麼回事?”那人毫不忌諱的問道。似乎並不將郝無法放在眼中。
同樣的,郝無法在看到這人之後,臉色也是一冷。
“斷逸,你來做什麼?!”郝無法冷冷的問道,顯然這位叫做斷逸的男子,在他眼中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教主讓我來的,他嫌你效率太低了。”斷逸同樣冷笑著說道。
“如今整個北地都已經淪陷,就隻有這玉銘城...!”說完,斷逸將目光投向了城樓上的沈萬廉。
“煉虛七層?倒是個難纏的對手!”斷逸輕輕點頭,隨後對著郝無法說道:“如今你已經不用繼續隱藏修為,這樣的老家夥,你沒理由拿不下!”
“哼!在你大言不慚的指指點點之前,你先試試這玉銘城的護城大陣再說吧!”郝無法對於斷逸的說辭不屑之極。
斷逸聞言,這才將目光放在了身前不遠處的屏障之上,先前他還以為郝無法沒動手是因為沈萬廉的原因,如今看來,應該還另有蹊蹺。
就在這時,郝無法突然一拍腦門,他也不顧與斷逸之間的間隙,直接說道:‘剛好你對陣法也有所涉獵,能不能看出來,這陣法什麼門道?’
聞言,斷逸開始靜氣凝神,他將自己的神識完全釋放,將整個玉銘城都籠罩了起來。
他臉上原本還帶著些許不屑,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臉上的不屑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凝重。
“沒想到,竟然有人懂得這個陣法!”斷逸喃喃自語道:“禦天分...領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