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 2(2 / 2)

“廢話!”她怒斥著,滿腹委屈地憤慨,恨恨地,有些話她還不好口出不遜。但你也該明白,這身在異地他鄉的,你我並非是陌途相憐客!“你好自為之吧!”

“但是我又在哪地方不好自為之?我並沒有絲毫對不住你的地方!就因為那一杯不該請的咖啡?皇天在上,假如真有一點有悖於你,我寧願……”他從床上爬起來要對天發誓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煩不煩嗎?你當我還隻是個任人謔弄的孩子?”她雙手緊捂著雙耳,不耐煩地。

“好好好,不煩不煩。隻要不再小氣就好!”高梁將男子漢的氣慨也都盡可收起。

“你美吧你?我沒完!”她憤恨地斥責著。並不氣消。“或許我真不該過來!”

“但你不是已經過來了嗎?還說這些?”他隨意而出,像在反問,也似的自答。

“所以要看你的臉色!”她失望地望著他。

在別人麵前的隨和溫情,此時已是毫無蹤影,天生的爭強好勝的秉性,在失望麵前,卻毫不遮掩地表現出像是蒼天厚賜與她的特權。她倆的婚姻裏,她注入了太多的平等的理念,這理念在潛移默化著,她老是在要喧賓奪主似地每事都在唱主角。夫唱妻隨,至少是她看來那是不平等,是套在女人腳下的小鞋!在婚姻的大蓬車上,她曆來將自己當成了這一輛蓬車上的主驅之軸在為這大蓬車在滿負荷地運轉。他也默默地習慣了,也早已相互適應。

“你為什麼會變得如此蠻橫。究竟是誰在看誰的臉色?”他將燈擰開,狠狠地扳著她的臉,讓她正對著他。

“你捫心自問吧!”她還在強嘴著。費勁地擰著他的手,掙脫了,不屑地瞥他一眼,側過身子。

“你看著我!”他並不放過她,硬是扳過來她的臉:“看我在哪有問心不愧處?聽著,我是你的丈夫。不是男仆!不是人的附屬物。”

他想借此告訴她,她應該清楚——男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你放開我!”她雙手費力地想掰開他那又鐵鉗似的手。

“我真是將你寵壞了!”他動作敏捷地抓住她的雙手,並將嚴實地壓在胯下(但並不是重重的)!“我要讓你認真地看著,該如何尊重自己的丈夫。”

……她盡力地抵抗、掙紮著,但無濟於事,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孱弱,隻感受到這十幾年的婚姻簡直是在錯覺當中!她真是第一次體會到了、男人這執拗不過的底力,她幾乎要為此而傷心。

“隻要你認輸,我這就放了你!”高梁就到做到,他放了手。

“妄想!”她想趁機翻上來,但怎麼也爬不起來,隻在氣咻咻地怒目相向。“寧可玉石俱碎!”

“那也隻是煞費苦心,絕不可能!縱使那真隻是一片瓦,要也要讓她完好如初。我要讓你體會到那愛至深處的痛。”他敏捷地抓住她的手。反而動作利索地,三下五去二地、不幾下,已將她那披薄薄的睡衣解開:“我一定要讓你接受,接受我,我的愛。”

“你放肆!”她隻能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被剝開的羞恥處!她從未遭過這般無地自容的恥辱,奮力抗拒著,而此時唯一能做到的,隻有扭動身子,不讓他輕易得逞。

“隻要你認輸!”他也知道自己這也是太蠻橫,隻好收斂了自己的放肆。

“我要告你強暴!”她幾乎要氣絕。不放棄。料想不到,一向待她體貼謙讓的丈夫一時竟然會變得如此蠻橫,而且恬不知恥,驕奢粗野。一種被淩辱擄掠的無奈夾肘著,不甘屈辱的義憤填膺,她不放棄最後的反抗,寧可破釜沉舟!但所有的努力也都徒然。旋而隻覺得是懊惱與沮喪,十年夫妻,多年的恩愛就隻是這般地脆弱,落得這般非禮與殘暴的結局,那是萬般不憤,她隻好拿出女人的最後一招:“我可要叫了!”

“你叫吧!叫呀!看是誰出醜。誰會相信丈夫會成為對妻子施暴的話。看是誰之恥!”他說著,真的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