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兵帶著護士,追愚魔到了天上人間酒店外麵,眼看就追上了愚魔了。愚魔白眼一轉,看準兵兵帶護士的弱點,縱身一躍,上了酒樓樓頂。兵兵丟下護士,單身上了酒樓樓頂,去追殺愚魔。
兵兵到了樓頂,愚魔對兵兵說,“看你的功力,你就是修煉意動神功的兵兵了”。
兵兵:“正是在下!”接著他又反問愚魔,“不知閣下,是愚魔中的哪一位?為何功力,比我剛才殺死的那幾個高得多?”
愚魔告訴兵兵,他是三代老愚魔,叫江水群。兵兵一聽,啊,原來是個老愚魔,難怪功力不一般。
兵兵:“老江,到現,在你該自動投降,隨我回白骨山贖罪了吧!”
江水群:“娃娃,你太嫩了!”
兵兵見江水群不肯投降,揮劍就向江水群刺去。江水群手一揮,一群市民,立馬擋到兵兵麵前。兵兵見麵前站滿了市民,忙將利劍刺向空中,放力之後收回。他再細看那群市民,他們頭上都有一根紅磁線和一根紅磁線。兵兵明白了,原來市民們,也都被愚魔們給控製了。怪不得他在誠信國邊界,擒拿嬴政時,誠信國百姓死死地擋住兵兵,把嬴政圍的嚴嚴實實,連風也鑽不進去,“忠實”地保衛嬴政。
兵兵起身,向控製市民的愚魔們刺去,幾個愚魔被兵兵刺死後,相對應的市民,轉身就要退出阻擋兵兵的人群。這時,其他被愚魔控製的市民,把那幾個擺脫愚魔控製,想要離開場地市民,當場打死,還將他們的屍體焚燒起來。兵兵斬殺的愚魔越多,被市民們自相殘殺的越多,他們保衛江水群的情緒越高。兵兵想,若是B麵也是這樣的情景,那就糟了。於是,他轉到B麵,看個究竟。
啊,B麵比A麵的情景,好不了多少,他的身邊站滿了市民。他悄悄鑽在人群裏,看著市民們相互殘殺。其中,有一個市民被架到護欄上,澆上油,給點燃了。被焚燒的人,冒著滾滾濃煙,散發著刺鼻的焦屍味,嗆得人們嘔吐起來。但是,被愚魔控製的人們,對失去魔線人們的毆打,並沒有因著焦屍味,嗆得幹噦,而停下來。被愚魔控製的人們的毆鬥情緒,淹沒了難聞的焦屍味。
呃,不能再這樣殺愚魔了。再殺下去,愚魔殺完了,百姓也死光了。於是,兵兵悄悄把造化神珠,舉過頭頂,回到A麵。
江水群見兵兵投鼠忌器,被要挾住了,他站在市民中“哈哈!”大笑,說“意動神功,原來不過如此!”
兵兵:“世上沒有比你,更沒有人性的了!”
江水群:“不是我沒有人性,是你優柔寡斷,婦人心腸。就憑這,你還想擒拿嬴政?”
兵兵氣得把劍插在地上,木木地站在那裏,麵對江水群的無賴,他實在是無奈。
這時,站在樓下的小護士喊:“那個黃衣大俠,快下來吧,待一會兒我……”。小護士喊到這裏,把話咽了回去。原來,小護士在樓下,遭到和在醫院裏一樣的白眼。小護士看著市民們的白眼,很是害怕。她又聽說,樓上出現了叛徒,叛徒被憤怒的市民,給當場打死了許多。她害怕樓下的人,也把她當場打死。
兵兵聽到小護士的喊聲,知道小護士還在等著他。他怕小護士也被市民們給打死,忙從樓上,跳下來,來到小護士身邊。這時,一群市民真的向小護士圍來。兵兵用劍鞘擋住人群,護住小護士。然後抱起小護士,躍身離開人群,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這裏有一石碑,上書南楚。
小護士從兵兵懷裏下來,一看出了國界了,心裏有一種釋然的感覺,她問兵兵:“世上真有武功蓋世的大俠呀?”
兵兵:“你是指誰?”
小護士:“你呀!”
兵兵:“我算什麼大俠?連幾個愚魔都弄不過。”
“不是你弄不過愚魔,是愚魔太卑鄙,用市民的生命要挾你。”
“可是,愚魔也沒有讓市民,自相殘殺呀?”
“愚魔什麼的我不懂。但是,在我們醫院裏,如果你得罪了管事的,同事們就會遠離你,孤立你。那是不用管事明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