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兵:“爾主敵不過我,躲藏在除魔洞裏被我捉住,爾等有何本事與我較量?”說著,他帶著嬴政就走。
兵兵帶著嬴政邊走邊與嬴政的四個先鋒廝打。
原來,兵兵帶嬴政走的路線正是嬴政兵馬救駕的路線。嬴政的救兵越來越多。在與嬴政救駕兵馬的打鬥中,兵兵稍一疏忽,被救駕的嬴政士兵乘機把嬴政搶走了。
兵兵見弄到手的嬴政,被嬴政兵馬搶去了,他不甘心,就向嬴政兵馬追去想再奪回嬴政來。
兵兵追趕護駕嬴政的兵馬,一直追到嬴政的老巢——誠信國。
嬴政回到自己的地盤,蘇醒過來。他仗著救駕兵馬對兵兵的抵擋,有了喘息的機會,向兵兵問話:“那個少年小將,你與我從造化神器打到西天居仙洞,又從居仙洞,打到我的誠信國國界,我還不知你姓甚名誰,你緣何要打我?”
兵兵聽了嬴政的問話,方知嬴政不認識他。他說:“惡魔,你不認識我倒也是真的,不怪你。你站好了聽著,我來告訴你。我是你兩千年前用鐵甲車軋死的二十萬儒生冤魂凝聚成一魂轉世的怨敵,名叫‘兵兵’。今天,我要報前世之仇,你拿命來吧!”
聽了兵兵的話,嬴政想起兩千年前前世的一幕。
白玉城。
嬴政端坐在龍椅上。其身後一麵大旗上赫然寫著“上至皇親國戚,,下至黎民百姓,,均實行一夫一妻製。多得者斬。”廣場上二萬儒生絕食告禦狀,告皇嗣們多占女人。
嬴政對儒生們的控告,笑而不答。
李斯警告儒生們盡快散去,否則,要遭滅頂之災。
儒生們心存僥幸,認為嬴政不會自食其言,違背國法,,對李斯的警告,不屑一顧。然而,儒生們預想不到的是嬴政不再是七國爭雄時的嬴政,他對“信譽”二字視若鴻毛,不再看重。李斯的話音剛落,頃刻,幾百輛鐵甲車,把儒生們團團圍住,開足魔力,一起向儒生們軋去,把儒生們軋成肉餅,碾成肉末,白玉成廣場立刻變成血的海洋。
嬴政看著血泊中飄著唯一幸存的一隻儒生竹笛,冷笑道:“傻瓜儒生,還不如這根笛子開竅呢!”
嬴政想過這一幕之後,心中暗道:“原來是我前世仇家到了。”於是,他外強中幹地向兵兵回道:“原來如此!既然你前世是我的車下之鬼,今世你又怎麼奈何得了我?你不就是叫兵兵嗎,兵兵就是個‘兵’嗎,能有多大能耐?”
兵兵聽了嬴政的話,覺得自己的名字的確有問題,為何,我叫“兵兵”,不叫帥帥呢?。可是,他又一想,唉,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趕緊把嬴政擒住。於是,他立馬向嬴政殺將過去。
兵兵哪知在嬴政的國界作戰,與在外麵大不一樣。兵兵向嬴政一進攻,誠信國的百姓就立馬都變成嬴政的兵勇,向兵兵撲過來,把個誠信國弄得鐵桶一樣嚴實,連個蚊子也飛不進去。兵兵的現有法力在這裏不夠用了。
兵兵無法衝進嬴政陣營,急得嗓子裏冒火;嬴政看著兵兵無奈的樣子,得意得“哈哈”大笑。
正在雙方對峙之時,忽然一顆明珠,由西而來,在他們上方出現。兵兵不知是怎麼回事,嬴政認得那顆明珠。那是嬴政剛才在瑤池洗澡時見過的,正是宓妃用來吸取他功力的那顆明珠。嬴政以為那是宓妃還他失去的能量來的,喜出望外。
兵兵兩眼盯著那顆珠子,對那顆珠子的來意很是好奇。
就在嬴政與兵兵,都對那顆珠子感興趣之時,那顆珠子在他們雙方頭上,各自轉了三圈,然後“呲”地一聲下發出一道白光落到兵兵懷裏了。兵兵接過珠子,渾身一陣滾燙發燒,如同重新回到造化神器裏麵一般。一陣滾燙發燒過後,身體裏的能量陡增,具有萬夫不當之勇。他再看那顆明珠,那顆明珠使兵兵看清抵擋他的敵兵,確實大多是善良的百姓。這時,他雖然神力非凡,但是他投鼠忌器,顧忌百姓,仍然無法接近嬴政!
兵兵想,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