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差不多有6、70平的樣子。
裏麵擠滿了紋龍畫鳳的小青年,一個個的都是打著赤膊,有幾個抱著酒瓶子在睡覺,剩下的人則是聚在一張桌子前麵玩著牌。
“濤哥!”
那花姐也是真的喜歡落幕,或者說是喜歡落幕這身體,所以給落幕辦事也是十分的盡心盡責,她扭著腰,走到了一個麵前擺滿一大疊錢的中年男子麵前。這個男子身上紋著一條過肩龍,那紋身看上去還挺逼真,至少要比邊上那些個小青年身上紋著的要上檔次的多的多。
落幕知道,這個人,估計就是這裏的領頭人了。
“呦,這不是花姐嗎?我可是記得花姐平時都說我們這房間裏麵烏煙瘴氣的不願意進來的,怎麼今兒來了啊?”
濤哥看到花姐,眼前頓時一亮。
雖說這花姐的年齡已經四十來歲了吧,但是保養的就跟三十出頭似的,長相雖然一般,但是人家會打扮啊!每個人的口味都不同,像濤哥的口味就比較重,他就喜歡花姐這款的。
說話的時候,他的手也沒有老實,一摟花姐的身子就在花姐的身上遊走著。
“哎呀,濤哥你別呀,這麼多人看著呢。”
“那怕什麼?你們看見什麼了?”
濤哥對著身旁那些小年輕大聲問了一句。
“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那些小年輕倒也配合,異口同聲的回答道。當然……這也是廢話了,自己的大哥,哪敢不給麵子啊。
“花姐,你看,都沒人看到呢。再說了,我可是有點想念你的哦。”
濤哥一隻手抓著牌,另外一隻手直接就襲上了花姐的胸。這要是平時那也就算了,現在落幕還在後頭站著呢,花姐可不想讓落幕覺得自己是那種太隨便的女人。不然之後還怎麼把落幕騙去睡覺呢?
她伸手拍掉了濤哥襲擊過來的手。
“濤哥,您看您,就是沒個正經的,我是真的有正事和你說。”
花姐從濤哥的身上起來,她拉了一把落幕。
“濤哥,這是我弟弟,想跟著您做事,您看,幫忙照顧一下唄?”
“跟著我做事?”
濤哥瞥了落幕一眼,笑了笑。
“這小屁孩,毛都沒長齊呢吧?還跟著我做事,花姐,你說你,怎麼把自己的弟弟往火坑裏推呢?我們這行,他能幹得了嗎?”
“濤哥,我可以的。”
這回不等花姐說話,落幕就是上前一步,看著濤哥那邊往嘴巴上叼起一支煙,他拿出火機給濤哥點上火。
“花姐,不是我不幫你,我們這行,能打是一方麵,最重要的是敢打,就你弟弟這樣的,估計剛從大學出來的吧?他敢打嗎?我現在就給他個機會。”
濤哥說著,從兜裏掏出一把小匕首拍在了桌子上,然後隨便指了一個房間裏麵的小年輕。
“你去,給我把他的小拇指給我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