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確為子車挑起,拓日雖心中惱怒卻無法開口阻攔。
“其實真正挑起這件事的是我?”葉立婷已經看出秀智打的什麼鬼主意,他的咆哮不是子車能忍受得住的。
“什麼?”眾族長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葉立婷。
“憐姐,你不用替我頂罪,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願意受罰。”子車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葉立婷替自己頂罪。
“當初紫狐的那個家夥背對著我,我本想偷襲他一下就跑掉。沒料到你會上前阻攔,還讓他誤以為是你要背後偷襲。無奈,我隻能悄悄按住他不讓他動彈,否則你肯定會受傷。”葉立婷看向被子車咬傷的紫狐,“當時你背對著我們,憑什麼認定是子車咬了你第一口的?就因你們長久與黑狐族不和,你就可以栽贓誣陷嗎?”
聽葉立婷說得言辭鑿鑿,那紫狐居然一時想不起到底是誰咬了他第一口,迷茫的神色更加深了眾族長的懷疑。
“你襲擊他的理由是什麼?”花狐族族長第一次開口。
“因為秘雲族長老秀智對我心懷不軌,所以我才故意襲擊他。當時也隻是想整他一下,沒想到會把事情鬧這麼大。”葉立婷的話中雖然有破綻,可秀智在選拔賽中對年青狐狸欺侮一事都已流傳甚廣,雖然聽她直接說出來仍是有些吃驚,大家嘴上不說心裏卻早已相信了,破綻也就被忽略了。
“你,你胡說。”秀智的老臉已經有些掛不住,不禁氣急敗壞。
“不信你們可以問天授族長,他讓族長把我叫過去,又想法把族長與子車遣開,就是這麼一回事。”葉立婷目光坦然道。
這件事情是有的,但顧及到秀智的麵子天授卻不能直說,隻能沉默。但沉默是被理解為默認的,然後,大家也都沉默了。
“就照秀智長老說的那個辦法吧,我挑起了事端也該站出來讓大家平息一下怒氣。”葉立婷無所畏懼。
“不行,憐姐,就算你有金芒也會受傷的啊。”子車情急之下喊了出來。
“金芒?”所有在場族長與受傷的那名紫狐都聽得一清二楚。
“她怎麼會有金芒?”花狐族族長第一個站了出來,瞪圓了眼睛逼問子車。
“這……”子車自知不該把這件事說出來,心下懊悔又無法辯駁。
“與生俱來的東西,我也沒辦法。”葉立婷見終是躲不過去了,隻得替子車接下。
“是嗎,那我倒想見識見識。”花狐族族長也不打招呼,一股毒煙直接朝葉立婷噴射而去。
“花狐族長,你太客氣了。”葉立婷也不知為何自己會如此沉著,她將尾巴輕輕抖了兩下,一隻氣球憑空出現。金芒悠的滲出,像蜘蛛網般粘住氣球的口子,將其撐開。毒煙一掠而過,全部噴進了氣球裏。
“族長的見麵禮還真是豐厚呢。”葉立婷的金芒迅速紮住了氣球的口子,毒氣半點都沒有漏出來。
子車見狀,不禁歡呼起來。葉立婷看了他一眼,他才想起自己多嘴的過失,有些收斂。
“這是什麼?”雪狐族長的眼睛盯在那圓滾滾的氣球上,好奇的問。
“這是氣球。”葉立婷笑了笑道:“本來以為不會有什麼大用的。”
“怎麼會沒用。你看看,連花狐族長的拿手絕招都被你收服了,確實不錯。這金芒更是靈巧,看來你確實與眾不同實力非凡哪!”雪狐族長不禁長歎。
“你能接住我這突襲的一招,真不愧是金芒的主人。”花狐也出口稱讚。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句,但葉立婷感覺到他是出自真心。
“嗬,這麼厲害。等選拔賽結束,我也要跟你比比。”銀狐族長最為激動,他是眾族長中最崇尚武力的。
天授與拓日都笑而不語,唯獨秀智冷哼道:“你這東西,接得住毒氣,可接不住我的咆哮。”
“沒錯。”葉立婷點頭道:“咆哮是靠聲音的振動傳遞的,這氣球能接住實體的東西,但對虛無的振動卻無能為力。如果你的咆哮引起了我身體的共鳴,也許我會就此粉身碎骨也不一定。”
“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秀智咬牙切齒。他惱恨葉立婷將他的醜事放到台麵上來說,讓他名譽掃地下不來台。“懲罰就定在明天上午,別說我故意欺負你,我可是給了你一天時間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