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小心著些,秘雲那老頭子還不是什麼好東西。”秀智曾經當著子車的麵誘惑過葉立婷,子車對他深惡痛絕。“他還想騙憐姐修習秘術,他哪知道憐姐早就可以化為人形了。”
“我知道,父親已經囑咐過我了。”子平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地上,子車肚皮朝天怪異的躺著問:“你在幹什麼?”
“睡覺啊。”子車早就習慣了這種姿勢,還覺得挺舒服的。
自從跟著葉立婷以來,子車的怪異表現已不是一點兩點,子平懶得再管便也不問了。
“聽說修習秘術很危險,有些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這話是葉立婷說的,子車覺得這種說法很特別便學了起來。
“什麼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子平沒聽明白。
“走進去的時候是豎著的,死掉以後拖出來時是橫著的,就叫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子車很耐心的講解,感覺自己的知識好像很淵博似的。
“我們風穀穀家族以前也有參加秘術修習的,你聽說過有誰失敗的嗎?”子平不以為然。
“是沒失敗的,但性情大變的倒是很多。”說完,子車突然笑起來。
“你笑什麼?”子平問。
“想起憐姐說過的一句話來。”
“什麼話?”
“‘腦子進水了’。我想那些性情大變的也許就是‘腦子進水’了吧。”子車又笑了起來。
子平跟著笑了兩聲嗔道:“別這麼說,那些可是我們的先祖。”
“開開玩笑有什麼關係?”子車不服氣。
子平歎了口氣,“希望我不要性情大變才好,不然父親應該會傷心吧。”
“怎麼會呢?大哥,你這麼好這麼善良,你一定不會變的。”因為子平的話,子車也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我不該說這話讓你擔心的,行了,快睡吧。”懷揣著忐忑,子車與子平直到下半夜才沉沉睡去。
“子車。”經過一夜,葉立婷雖然心裏還是有些疙瘩,但頭腦已經冷靜下來。感覺自己對子車的態度太過冷淡,便早早的來到他所在的洞口。
“憐姐,你心情好些了嗎?”聽到天憐的呼喚,子車興高采烈的跑了出來。
“嗯,好多了。昨天真是抱歉,不該遷怒於你的。”葉立婷道歉。
“我知道憐姐定是遇到煩心事了,否則不可能對我那樣。昨天到底是誰惹到你了,讓你這麼生氣?”子車問。
“那件事我不想再提了,我們還是趕快去村裏吧,今天參加比賽的都已經提前去了。”葉立婷岔開話題。
“好啊。”說完子車對著洞裏喊:“父親、大哥,我們先進村了。”
“你們先去吧,我還要跟你大哥說兩句。”拓日走到了洞口處說。
“大哥今天要參加比賽嗎?”子車問。
“你大哥是今天下午參賽。”拓日回答。
“子平也要參加選拔?”葉立婷詫異。
“嗯,對。”拓日似乎不想再多說,子車見狀道:“憐姐,我們走吧。”
“好。拓日族長,我們先走了。”打完招呼,葉立婷便同子車一起進村去了。
“你們家族不是不喜歡秘雲族嗎,幹嘛還要讓子平參加?”葉立婷好奇道。
子車遂將昨晚子平的話向她複述了一遍。
“你們風穀穀參加秘術修煉的會性情大變?為什麼?”這種事葉立婷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清楚。聽說第一次秘術選拔時我們族就有位先祖參加了,雖然晉升得很好,但性情卻變了。所以後來我們族才對秘術這麼抵觸,隻是族中總有些想一展抱負的。既然阻攔無濟於事,倒不如讓他們去好了。隻是當年族裏立下條規矩,凡是參與秘術修習的風穀穀族不得再回族裏,並立下生死契約。我們風穀穀族別的能力我不敢自誇,但生死契約卻非常厲害,但凡違約者都必死無遺。”
“有沒有想過是什麼原因造成他們的性情大變呢?”葉立婷問。
“天憐。”上午有禦辰的比賽,凝彩一大早便趕了過來。
“彩姨。”葉立婷無法麵對她,低頭喚了一聲便稱有事,帶著子車離開了。
“天憐。”凝彩又喚了一聲,隻是這次沒了上次的爽朗。見葉立婷沒有回頭,她明白了。“昨天洞外的是你吧?”她用隻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