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大人都是一個鼻孔出氣,我才不相信呢?”子車如撒野般叫道。
“怎麼會呢,我從來都是站在小孩子一邊的。放心好了,你說出來我一定幫你。”秀智繼續和顏悅色的哄騙。
“真的嗎,如果剛才我是在罵你你也幫我?”子車使起性子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秀智想不到會是這樣,神情窒了窒便又迅速恢複了。
“大膽。小子,你居然敢胡言亂語。”秀智的兒子順明大吼起來。
“我說你們大家都一個鼻孔出氣吧,還騙我說不是,你看看。”子車一句話把秘雲長老秀智噎得說不出話來,最後子車還一字一句的說:“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說完,做個鬼臉一溜煙的跑了。
一場危機居然以這種無厘頭的方式化解,葉立婷始料未及。不禁讚歎,子車的智慧也許並不亞於天授及他的父親拓日。
“這小子可真是淘氣呀,拓日兄平日裏肯定沒少操心。”天授見秀智的臉色有些尷尬的紅一陣白一陣的,立刻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我們還是進村裏坐坐吧。這裏還需要整理一下,一會兒我們再過來。”說罷,引著一大幫紫狐往村裏去了。走時,天授向葉立婷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行動快一點,免得被秀智一眾發現端倪。
葉立婷自然不願在如此心胸的家夥麵前露出馬腳,趁他們一走立刻加快他速度。
“憐姐,那些家夥哪兒去了?”子車出去兜了一圈回來。
“才去村裏。”葉立婷嘴裏回答著,手裏卻不敢停。趁著四下無人,她直接用金錐鑽了起來,但再快一天時間也完不了工。正擔心時,子平從村裏跑了出來。
“大哥,你怎麼來了。”子車迎了上去。
“父親讓我來告訴憐姐一聲,不必太過心急,我們今天會住在村裏。”子平道。
“呼——”葉立婷一直精神高度集中,子車沒來前還要擔心被別人看到。現在雖然有子車放哨,但為了加快進度一點沒休息,就怕被發現,現在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你怎麼也叫她憐姐了?”子車酸溜溜的問。
“上次來的時候沒看出來,這次才知道全靠憐姐救了你。父親不是說她是咱們家的恩人嗎,我稱恩人為憐姐有什麼錯?”子平反問。
“你的年紀說不定比憐姐還大呢,叫什麼憐姐,叫恩人就可以了。”憐姐這個詞可是子車的專用稱呼,他才不會讓別人也叫呢,哪怕那個別人是自己的大哥。
“憐姐不是說她已經十八歲了嗎,當然比我大。”子平看出子車在吃醋,卻仍是與他爭辯。
“你……”子車明知理虧仍不願認輸,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子平,別逗子車了,你還是叫我天憐吧。”葉立婷見子車著急上火的樣子有些好笑,但不知為何心裏卻願意寵著他。
“是,恩人。”子平笑著行了一禮。
“隻要過了今晚這洞就能挖成,明天就不用擔心了,隻需整修一番便能住。”葉立婷休息得差不多了,站起來繼續開挖。“子平,你對那個秀智有什麼看法?”
“那個家夥表麵看和藹可親的,其實暗地裏才不是什麼好人呢。”子平還來不及回答,子車就接過了話頭。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葉立婷笑問。
“還用看嗎,憑感覺呀。”子車撇撇嘴。
“我猜你也是。”葉立婷與子車在一起這幾個月,發現他完全是以孩子的方式在了解世界。這種方式雖然太過感性,但從某種方麵來說往往能得出最真實的答案。
“你猜到了嗎?”子車顯然很高興葉立婷對自己的了解。
“秘雲一族掌管秘術的修習,還有由修煉成功者建立起來的秘密組織。那些秘術修習成功的會被秘雲族帶到組織中加以訓練,然後進入到金浮國都。據說這個組織是為了給雙尾狐在金浮國爭取到一定地位而存在的,但從私下得到的信息來看,秘雲族其實在利用這些人為他們的陰謀賣命。我父親對他們向來沒什麼好感,但因為他們手中實力強大,而且族裏總有些青年想要通過修煉秘術施展抱負,所以雖然人數不多,但每次秘術選拔我們仍是會參加。”子平慢慢把自己知道的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