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發動一次攻擊的時候,天邊一聲大喝聲響了起來。
“慢著,所有人都給我住手。”
話音剛剛落下,便見得遠處紅綠黃接連四五道身影,如同流星墜地一般,朝著這邊飛了過來。
一個個全身氣勢凝聚,這些人,起碼都是凝神級別的實力,卻不是那幾位浴血穀執令者,還能夠有誰啊?
當先飛過來的,喝住眾人的,正是那個冰係修煉者羅青。
當日周楊雖然重創自我封印,但是對於外界的事情,還是知道個八九不離十的。
幾個執令者之中,他對於這個羅青的印象不錯。
看見對方,當即禮貌點了點頭。
至於羅青,之前有人傳遞緊急消息,說有人成功破開牢籠,已經逃出來了,他還滿不相信呢。
沁水牢籠,乃是一處絕地。
其沁魄之水的厲害程度,怕是他這種凝神巔峰的強者,都不敢輕易嚐試的。
如此絕境,他不相信有誰能夠逃脫出來。
雖然非常不可置信,可是眼前周楊安然無恙的懸浮半空之中,卻又不得不提醒他,這是一個巨大的事實。
張了張嘴,剛要開口說話,卻在這個時候,遠處又是壓抑著怒火的狂怒聲傳響而來。
“小子,你膽敢擅自逃出沁水牢籠,毀壞沁水基地,這一次你罪該萬死。”
一黃一紅,先後兩道光芒激射而來。
光芒散開,出現的人,正是那嶽鎮和韓忠。
當日一戰,驚天動地,自然的傳響也是擊打的。
韓忠,身為執令者之一,實力強大無比。
卻被周楊這麼一個晚輩打壓,這件事情,已經已然變成了浴血穀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事情了。
原先威嚴不可一世的執令者大人,凝神巔峰強者。
現在在背地裏,在眾人的眼中,他韓忠隻是一個大大的笑話而已。
最為要命的是,韓忠一家人幾乎全部死在了周楊那一次的戰鬥之中,可憐留下他一個幾百歲的孤家寡人一個。
殺親之仇,羞辱之恨。
由此可見,他對於周楊是多麼的怨恨了。
此仇不共戴天,沒看到韓忠看向周楊,那是紅著一雙眼睛,咬牙切齒不已,一副恨不得將周楊生吞活剝了嗎?
拳頭緊握,壓抑不住心頭的憤怒。
韓忠剛要出手,一旁的嶽鎮按住了他的肩膀。
又冷眼看向周楊,將話語重複了一邊道:“周楊,你乃是浴血穀門人,你可知道,此處沁水牢籠,乃是我派極其重要之地,如今被你皆數毀去,你該當何罪啊?”
“還有,沁水之湖,為何突然莫名其妙消失,這裏麵肯定是給你搗的鬼,還不趕緊給我速速招出來。”
嶽鎮,作為六大執令者之首。
其畏懼周楊強大的實力,可是對於周楊處處針對打壓。
甚至是當日周楊戰敗之後,此人更是辣手無情,提議要以著殘忍手段,將周楊視作不穩定因素,強行擊殺了。
他對周楊如此,周楊對於對方,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好印象了。
此刻聞言,滿臉冷笑。
“喲嗬,這個是哪條狗在叫啊。”
“什麼,你竟然敢叫我是狗?”眼睛瞪大,嶽鎮滿臉不可思議之色。
想到他堂堂一名強大執令者,絕對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幾乎掌管著浴血穀絕大部分的勢力。
如此高大上的身份,但凡有人見到了他,哪個不是卑躬屈膝,恭恭敬敬的啊。
何曾見到過像是周楊這般,罵自己是狗的啊?
他滿臉憤怒,周楊卻依舊神色輕鬆。
循著聲音望過來,一臉恍然道:“哦,是嶽鎮大人,原來是你在說話啊,剛才那個語氣太臭了,像是吃了屎一樣的,我還以為是一條狗在說話呢。”
“你……”聲聲嘲諷聲入耳,嶽鎮已經氣的全身發抖起來了。
他發誓,周楊絕對不能夠留。
這種家夥,現在還沒做上執令者的位置了,就已經這麼的囂張,目中無人了。
倘若真讓周楊坐上了執令者的位置,那還得了啊,豈不是要時時刻刻爬到他腦袋之上拉屎了嗎?
他已經將周楊恨得不行,可是周楊嘲諷聲依舊未曾斷絕。
又左右張望了下,看向嶽鎮身後的韓忠道:“喲嗬,這個不是韓忠死不要臉的老東西嗎,當日你被小爺我傷的那麼重,這才幾天就複原了,果然是臉皮厚的人,一身皮也是緊實的很,耐揍麼?”
“還有,你現在這麼跟嶽鎮走這麼近啊,難道你們都是吃了屎的狗,臭味相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