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一點兒小事情而已,保證沒問題。”一拍對方肩膀,周楊滿不在乎的道,隻是這話說的時候,他那一雙眼睛,沒少在兩個司機身上流連著。
另一邊,得到周楊保證,青年笑開了花,馬上又伸出個手掌道:“哦,對了,認識一下嘛,我叫張傑。”
“不過這個張傑不是那個張傑,我天生是個鴨嗓子,可不會唱歌,而且我臉上也光滑的很。”
頗為自戀的摸著自己那小白臉的模樣,周楊看的也笑了,伸出手握了一下道:“周楊,是個無業遊民。”
“無業遊民?”
張傑聽得一愣,道:“怎麼可能啊,我看你剛才那股弄那個缺貨的狠勁模樣,更像是個混社會的。”
“如果現在你胸口弄個什麼紋身的話,你說你是某個黑幫大佬,就憑借哥你這氣質,我也是深信不疑的。”
兩人年歲相當,又脾氣還算是臭味相投,當然,最為主要是青年足夠會奉承拍馬屁,所以兩人談話還是相當愉快的。
從工作談到遊戲,再道遊戲談到女人,一路上當然大多是張傑在說,周楊隻是偶爾嗯嗯一聲,當做回應罷了。
他們兩個坐著板車,談天說地,瀟灑的很,可是其他人狀況可不怎麼的好啊。
烈日眼眼,太陽炙烤的空氣一片扭曲,就連馬路上的瀝青都要融化了似的,散發著一股子焦灼刺鼻的味道。
現代人可都不怎麼能吃苦,才走了一會兒,一幫子二三十來個乘客,便是大汗淋漓,氣喘籲籲起來。
馬上有人叫道:“老漢,這咱們離村子到底還有多遠啊?”
老漢似乎是個地地道道鄉裏人,聽的懂那人在說什麼,可是回了一句嘰裏呱啦,當即讓那人傻了眼。
還是一旁死魚眼翻譯道:“我爹說,你們急著趕死啊,這才走了不到三裏地,才剛出發,距離村子還早著呢。”
“什麼,還有那麼多啊?”
一聽這話,當即人群一個個仿佛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癟了下去。
本來就緩慢的步子,此刻更是徹底停了下去,一個個蹲著路邊,或是靠著山邊石頭,隻是有氣無力的擺著手道:“不走了,不走了,還有這麼遠,這太陽又大的很,再走下去,非要中暑了去。”
“對,我們不行了,天氣這麼熱,我都快要曬脫水了去。”
一個個嘴中抱怨不停,更有一些人,例如徐海,這會兒羨慕的看向車上幾人道:“老漢,您看你能不能再叫幾輛牛車來啊,我們總靠著雙腿走,也不合適啊。”
這一次,老漢牽牛繩一拉,止住了水牛向前的步子,還沒說話,一旁死魚眼已經急急忙忙開了口。
“什麼,牽幾頭牛來,這個可不行。”腦袋搖的飛快,又道:“我勸你們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用雙腿走,徹底打消了你們這個想法。”
“你們可是不知道,這牛,在我們村子裏麵,可就是塔基拉的化身,平時我們伺候的它們,比伺候起爹娘來,還要貼心,就連耕田下地,如果不是實在做不來,也不舍得讓他下地。”
“現在你口口聲聲說牽幾頭來,真虧你說的出口啊。”
徐海被這一說,嗆的滿臉羞紅,可年輕叛逆,還是一指周楊幾人,不服氣道:“牛是金貴,這點我不知道,我向你道對不起,可是憑什麼,他們就可以坐,而我們卻要憑借著雙腿走啊,這明顯就不公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