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能夠找五個人對付你,明天就會找十個人對付你,老子有的是錢,早晚一天會搞死你的。”
被這話逗樂了,正端起個紅酒瓶,打算灌兩口的周楊蹲下身道:“我說你這個傻逼玩意兒啊,當著我的麵這麼牛逼哄哄,你他媽難道就不怕老子現在弄死你嗎?”
“弄死我?”郭常新笑了,笑的臉上冷汗直抖,然後猛聲音一高,怒視周楊道:“你弄死我,你來啊,老子現在伸長脖子等著你,你是個男人,長了卵子就給我來啊。”
說完牛氣十足的,竟然當真梗著脖子往周楊麵前一伸。
嘴角翹起,周楊笑了,左右看了看在屋的眾人,道:“今天還真是新鮮日子遇到新奇事情啊。”
“這麼些年過來,老子走南闖北,遇到的事情也不算少,找我借錢的有,幫忙的有,可這有人求著送死,我到還是第一回。”
話語一頓,道:“不過呢,我這人是非常樂意助人的。”
“不管是扶老奶奶過馬路啊,還是公交上讓座什麼的,我都做過。
如今你竟然這麼求著我賜你一死,如果不答應你的話,我自己良心都會過意不去的。”
話音到的最後,卻是陰寒無比。
順手撈過玻璃桌上的水果刀,周楊滿臉狠辣,直接就著郭常新的脖頸就是一刀。
“啊……”
鮮血飛濺之中,在場眾人被周楊狠辣的舉動激的渾身發軟,尖叫連連。
至於那郭常新呢,脖頸劃出個老大的口子,大量的鮮血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噴湧流出,雙手用盡全力,可是怎麼都捂不住。
此刻的他依舊是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估摸著,他怎麼都想不到,這麼個法製社會,周楊一個農民工竟然說殺人還真的殺了人了。
嘴巴張合著,似乎想要述說著自身的冤屈,可是沒有一絲的聲音發出,隻有止不住的鮮血往外嘔吐著。
腳邊好端端一大片黃色地毯子被直接染成一片血紅,還有好幾次鮮血差點噴濺到周楊身上。
瞧著那依舊還像條死魚似的,拚命張合著嘴巴的郭長新,周楊輕咦一句,“媽的,電視裏麵果然都是騙人的,不是說了割破喉嚨就倒嗎,你咋還這麼能折騰呢?”
似乎不耐煩郭長新繼續這樣折騰下去,拎起刀子,在幾人尖叫連連之中,噗噗,周楊對著郭長新又是幾刀子。
這一次周楊對準下刀的地方是心髒,所以隻是一會兒,那郭長新身形倒,就沒有了動靜。
忙完事情,染著鮮血的刀子隨意往茶幾上一甩,任由屍體鮮血沁出,染紅大片地毯,周楊隻是屁股往軟乎的沙發上一坐。
然後拎起個酒瓶,朝著旁邊蕭喬就是一揚,道:“寶貝兒,你的杯子呢?”
沉浸在周楊帶來的恐怖之中,女人被這一嗓門喊的渾身一顫,哭著腔音道:“沒,我沒喝酒。”
“靠……”罵咧一句,周楊瞧的對方沒動,再度不爽的靠了句,道:“沒喝你不會現在喝一杯啊,這點兒小事情難道還要我教你啊。”
女人雙手打著顫,連忙就櫃子裏麵拿了個杯子,到了酒然後一口喝了個幹淨,這才小心翼翼往周楊麵前一遞。
大手一撈,周揚接過女孩遞來的杯子,就倒入紅酒骨碌碌仰頭灌了兩杯。
“哈……”
明明喝著紅酒,可是他卻像是恰了白酒一般,一個勁兒舒爽的哈著氣。
之後無比滿意點點頭,舔了舔女孩才喝過的杯子邊沿道:“嗯,不錯不錯,這美人喝過的杯子,吃起酒來都要都格外的香甜啊”。
讚揚了句,又拍了拍旁邊沙發,道:“來,寶貝兒,來我身邊坐。”
女人老老實實履行著命令坐在周楊旁邊,周揚不管不顧的,當著幾人的麵,上下其手好一陣,直摸得女人渾身沒了骨頭似得,這才終於想起正事,一拍大腿道:“好了,現在這姓郭處理了,接下來該輪到你們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