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旭明看了看報紙,又想了想問道:“如果你說的對的話,那為什麼當時人們認為寶藏就在史家呢?”
“嗬嗬,你想想,當時流離亭附近那一家最富有最有威望,不就是你們史家嗎?看到新聞的人肯定會懷疑史家就是靠著這些寶藏發家致富的,然後一傳十十傳百,人雲亦雲,事態可能就演變成了當時發生的現狀,有人覬覦這筆寶藏,想要找到它。再有就是,也有可能你們史家的人也懷疑寶藏就在史家,開始了你爭我搶,然後才會出現命案,一種直覺告訴我,史家發生這麼多事情,一定和這所謂的寶藏有關係。”
“可是,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找到寶藏,而且時隔了這麼久,為什麼現在又開始了?”
夏子遙想了想說:“我隻能說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可能跟這些寶藏有關係,但是現在發生的這些事情,我不能很確定的給你說和寶藏有關係,也有可能是新仇舊恨之類的,隻不過采用了一種比較極端的方式,選擇了一種最易逃脫罪名的犯案手法想給自己洗脫罪名,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更加的難辦了。”史旭明撅了撅嘴,惆悵的說道。
“隻要狐狸出動了,一定會露出狐狸尾巴的。別著急,對了,旭明,最近你們家有沒有再發生什麼事情?”
“這倒是沒有,最近家裏很安穩。過幾天,公司的事情不是很忙,我父母要去別墅看爺爺,到時候為了給他老人家壓壓驚,會一起聚餐,到時候海月、薛續、秋藍他們都會去的,你和曉迪也來吧。”
聽到史旭明這樣說,夏子遙不由得冷笑了兩聲說:“是聚餐?還是另有原因,是不是為了封住我們的嘴巴?不管怎樣我很樂意去!”
史旭明知道,不管怎樣她都不能瞞住夏子遙,便很理虧的低下了頭。
“沒事,我可以理解你家人的這種做法,畢竟事情發生的這樣突然,旭明,我們一起努力可以嗎?”夏子遙鼓勵道。
“嗯,一起努力!”
聚會定在了下個周末,這幾天夏子遙一直在等夏邑的化驗結果,最近夏邑一直在加班,幾乎很少回家,所以夏子遙等的有些焦急了。
“媽媽,最近爸爸在辦什麼案子?怎麼老是不回家,給他打電話也不接。”坐在桌子上吃飯的夏子遙問著她對麵的張文。
“好像聽說是什麼殺人案,而且還殺了不少人,挺棘手的。局裏給了最後期限了。”
聽到張文說起殺人案,夏子遙便來了精神,繼續追問道:“媽媽,什麼殺人案?緊張的怎麼樣了?”
“女孩子家家的討論這個幹嗎,以後你少管你爸爸的案子,好好地給我工作,對了,我聽你們主編說,你最近一直沒去上班是怎麼回事?”
一聽張文轉移了話題,夏子遙趕忙吃了兩口飯便跑回了臥室。
“這孩子,整天沒正形。”張文抱怨著,想起前段時間她離家出走,丟下女兒一個人,夏邑也被派去出發,那段時候正好是女兒畢業論文答辯的時候,可是她卻鬧情緒,還好,在女兒的堅持下,她終於和夏邑找回了曾經丟失的東西,那個叫愛愛情的東西。她很感謝老天爺帶給她這個女兒,可是她也很愧疚,多年前發生的那一幕幕,讓她難以忘懷,有時候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會想起這件事,然後拚命的責備自己的這個不稱職的媽媽。不過張文仍然感謝上蒼,她那個快樂、活潑、天真的女兒又回來了。可是現在最讓張文頭疼的就是自己的丈夫夏邑無緣無故被關進了監獄,雖然她從側麵打聽到問題不是很大,但是她實在不知道夏邑為公安局奉獻了這麼多年,突然就這樣被抓了進去,而且局裏的同事都沒有跟她說清楚夏邑到底犯了什麼事,現在最頭疼的就是她根本就沒法見到夏邑。
張文坐在椅子上,看著一桌子的菜,心裏百味雜生,感概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