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想下去,仿佛知道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其可怕的程度是我不能夠想象的。那神座之右的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她是所有一切的始作俑者?
我隻覺得一切都是混亂的,但是在這混亂之中,我似乎又隱隱約約的知道些什麼。我強迫自己從這一片混亂中鎮定下來。這不是逃避就能夠解決的事情,我必須要查出真相。我必須要搞清楚8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關於我的身世,關於我的父親。這是我的責任。
是的,這是我的責任。
在我鎮定下來以後,我草草的拿上了包就按著信上神座之右給的地址追尋而去。
而現在,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站在那個陳修女的家門口。其實在我的記憶裏麵並沒有陳修女這個人,但是為了3年前的真相我必須要進去。
我抬頭看了一眼有些古老的庭院,鼓起勇氣按響了門鈴。但是等了一會兒並沒有人來開門,我並沒有放棄,反複堅持的按著。直到我按了第四次,門那邊才傳來一個暗啞的聲音。
“誰呀?”那聲音仿佛一個多年失修受了風雨侵襲的古老木門一般陰森沙啞。
“請問是陳修女家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到我的話,門那邊久久的沒有回答,就在我以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門卻吱呀的打開了。
“你是誰?”借著那人手中的電燈,我看清楚了對麵的人,她的臉上布滿了因為時間的侵染而留下的皺紋,皮膚鬆鬆垮垮的,頭發已經花白。
“我是孤兒修道院的夏佑葵,這次來想向您問點事情。”我禮貌地說道。
“來了……來了……果然來了……”在聽到我的名字之後,老人仿佛陷入迷茫之中,囈語著。
“您沒事吧?”我皺著眉毛問道,不會她已經精神失常了吧。
“進來吧孩子,這個秘密我已經背負8年了,終於到時候了。”老人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並不知道這經曆過歲月殘酷變遷的老人心中所想的是什麼,隻得隨著她進了屋。
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我走入了設計好的精心布局之中。我總是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的小心翼翼,但是往往卻還是棋差一招。
我總以為自己走的是命定之路,但是後來才知道所謂的命定之路不過是我自己一個人那樣認為的罷了。
就在夏佑葵跟隨著這個神秘莫測的老人走進屋子的時候,在這個城市相反的方向。一場殺戮正以讓人目不忍視的狀態發生著。在這個偏僻的小路兩邊都是滿地的屍體,仿若是地獄的修羅場一般的慘烈。
與敵人纏鬥的修傑和KeiKei身上早就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他們兩個都是以一敵百的絕頂高手,但是在麵對這不斷湧上的人群和這些不怕死的人麵前,也開始感覺到疲勞。
而此時一直坐在車上的青洛,再也按挨不住的拿著伯奈利走下了車,抬槍瞄準向自己衝來的兩個人,彈匣滑動間,子彈進入肉體,霎時間血肉模糊。
青洛身上帶著巨大的煞氣,整個人籠罩在極度的憤怒和不安中,隻想要快速地解決麵前的事情回家去。他仿若著惡魔般的不停地滑動彈匣,所到之處都是血肉模糊的倒地屍體。
“白,青不對勁兒!”玄睿皺著眉頭說道。
“好久沒看見青發怒的樣子,真是可怕。”白至臉上早就沒有了笑容,看著這樣的青洛隻覺得不寒而栗。
“我們去幫青,讓這件事情快點解決吧。”玄睿擔心再這樣下去青洛會失去控製,不由得皺著眉說道。
“嗯,好。”白至嚴肅的點頭答應。兩個人就立馬加入了戰局。
這是讓人始料不及的一夜,所有的一切都在人們始料不及的狀況下洶湧而來。我們都在站在某一個出口的零界點,隻要再往前跨一步就可以知道些什麼。但是我們要知道的,不得不知道的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