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第一天,高寒還是早起,照例每天,做一些體能和格鬥技巧的訓練,包括心理素質的鍛煉。在孤兒院時,這些救國會出身的嬤嬤們就知道這些孩子被師傅們帶走後,要麵對的危險肯定不少,於是她們教導孩子們也是不遺餘力的。所以每天上早課上晚課,教學內容卻是除了正常知識外,要學更實用,更注重身體素質培養的軍事體能訓練。對於那時才8歲的高寒他們來說,這種培訓自然就是正常的,因為以前大多都沒上過學,孤兒院非正常的教學,對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時間長了,自然也就是生活正常的一部分了。更何況高寒還要跟尹筱筱比拚,所以,即使放假,他也是沒有放鬆自己。
“師傅,今天我要幹什麼?”鍛煉完,早餐時間高寒問陳穎海,因為陳穎海昨天說過,今天開始就要讓高寒去跟他開工。陳穎海說:“等吃完飯,跟我去個地方。”“哦”
海南曾經是一個不毛之地,古時罪臣流放,多是於此。因為是臨海的島嶼城市,改革開放後,優秀的地理環境和美麗的海島風光,讓這裏的各種產業都得到噴發。因其海島城市的特點,房地產和旅遊服務行業尤其繁榮,酒店和旅行社如雨後竹筍般林立。房地產開發後,本地土著被征地的很多,許多土著都是正在種地呢,突然有人說要征地蓋酒店,然後是大把的拆遷賠償款到賬,一夜暴富在這,並不少見。
著城市的發展,當地居民當然是最大的受益者,每個月就靠收收房租,月收入就不菲,生活方式也有些懶散,早上收收房租,下午喝喝茶,打打麻將,晚上再收收房租,是為常態。更有甚者,賠償款到手後,數目太大,不知道該怎麼花,親朋好友之間互相送寶馬車來玩。
在高樓林立的主幹道走了不過十分鍾,師傅就帶他轉到一個巷子口,一間騎樓式的鋪麵停了下來,門上掛著一個牌子“三金當鋪”。高寒抬頭看了一眼,說:“好俗的名字呀。”陳穎海的臉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這檔口,店裏出來一個挺老成的男人,模樣恭敬的向陳穎海問候道:“老板來啦。”
“哎呀,難道這店鋪是師傅的?”高寒不可思議的看著師傅,要知道,這種鬧中取靜的巷子,還有這騎樓老街的鋪子,都是價格不菲呀。“嗯,今天帶徒弟過來看看。”陳穎海點點頭,然後介紹道:“高寒,這位大叔叫何李釗,不過他喜歡別人叫他釗哥。釗哥,這個就是我徒弟高寒了。”高寒聽言連忙問候:“釗哥好”“嗯,好好。”“釗哥,我帶著高寒看看,你忙你的。”陳穎海跟釗哥客套兩句,就進去了。剛進店門,高寒就忍不住的說:“師傅,原來你是土豪呀。”“哪裏呀,就是有那麼幾個自建房,還有兩個門麵而已。”語氣中充滿自得。
陳穎海家是海口市的土著,祖上就是世代名醫,積累了不少資本。後人又有經商頭腦,於是家族中,有華僑在海外做生意,在海口市自然有不少產業。隻是陳穎海對此毫無興趣,他家三代單傳,家裏自然迫切想讓他繼承家業。但是陳穎海自小對陰陽術沉迷,而且極有天賦,機緣巧合,他十二歲那年,碰到一個落魄道士,給了道士兩頓飽飯,道士教他一身本領,然後不知所蹤,這也是陰陽界一大傳聞。
再後來,父母也見他無心從商,於是要了二胎,老來得子他們二人也就一門心思鋪在小兒子身上了,給了陳穎海兩個鋪麵幾套自建房,讓他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去了。再後來,陳穎海的名氣也逐漸變大,這間“三金當鋪”就成了陳穎海接待特殊客人的場所。